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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三合一)

金妮感觉自己就像是受到了十万点的暴击,正好周一的晚上V殿没有安排训练,金妮觉得自己需要去找她的小男朋友培养一下感情。  #为迟钝的V殿点蜡......#  #金妮完全没get到V殿的感情,为倒霉的V殿点蜡......#  #作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为未来的“幡然醒悟”的V殿点蜡......#  #为迟钝的金妮点蜡......#  #修罗场酝酿中,为“无知”的金妮点蜡......#  #完全不知道自己招惹了魔王,为未来的惨遭算计的金妮点蜡......#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金妮心情棒棒地去找他的小男朋友约会了。找了一圈(图书馆+天文天+常去的空教室+黑湖边上老地方+有求必应室)都没见到人,金妮用猫头鹰给德拉科寄了个小纸条,然后就去有求必应室继续她的魔药实验了。  时间过的飞快,两个星期过去了......  金妮和德拉科爆发了自恋爱以来第一次争吵。  那是一个星期二的下午。  由于Voldemort的入驻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战争显然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虽然暂时还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打斗,但私下的小打小闹不断,也经常有人被送进医疗翼。这个下午,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伍在球场上狭路相逢,由于两方都不退让,最后竟然自顾自地训练起来——当然一边训练,一边给对方下绊子自然是少不了的。  闹到最后,有4个斯莱特林和5个格兰芬多球员被打下扫帚,从半空中跌下来,包括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德拉科摔断了右腿和右胳膊,哈利摔断了两根肋骨外加折了右胳膊,这显然是一件大事,迅速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  但坏就坏在这是星期二,事情发生在下午4,5点钟——这个时候金妮正在上古代魔纹课,下了课金妮就直接去了Voldemort的办公室,就连晚饭也是在V殿那里单点的(V殿那里的伙食比礼堂好,这也是金妮直接过去的原因之一)。虽然V殿是斯莱特林的新院长,但这种小事情还是没人敢去麻烦他亲自解决的。等金妮完成一天的训练,整个人已经半废了好吧——Boss大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三个小时里金妮被甩到墙上7次,砸在地上12次,甚至晕了1次,故而二级残废·全身都疼·金妮直接回了拉文克劳塔洗洗睡了——连睡前读物——黑魔法笔记都没看。  介于金妮回宿舍的时候已经接近9点半了,虽然路上金妮确实碰到了几个学生,但不熟的绕着她走——谁叫她和黑魔王走得近呢,熟的两个人看金妮一脸疲劳的样子也就打了个招呼,以至于金妮完全不知道这个下午发生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上金妮上完魔咒课,卢娜见金妮往楼上走,问了金妮为什么不去看马尔福,金妮才知道她家小白鼬住院了。  这个事情就大发了!  本来就患得患失、担心Lord要抢金妮的德拉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开学之后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比起上学期少了许多(请参考V殿给金妮安排的时间表,以及V殿要求的斯莱特林内部补课),结果又出现了这件金妮完全不关心他的事情......  “德拉科,你的伤怎么样?”金妮连宿舍都没有回,将课本缩小了放在口袋里,就直接去了医疗翼。  德拉科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扭头不去看她。  “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  还是没有反应。  金妮绕到德拉科的正面,坐在床沿上,拉过德拉科的手小声地解释道,“真的,我知道之后,马上就过来了......”  “骗子!”德拉科将手强行从金妮手上抽出来,挣扎着坐起来。  “没骗你......你还伤着,别乱动......”金妮本就理亏,倒是没计较德拉科的小脾气,上前去扶他。  “不要你管。”德拉科一巴掌打开金妮的手,靠在枕头上,然后低着头,也不和金妮说话。  谁知道这一巴掌直接打在了金妮的伤口处——昨天金妮的左手被打折了,虽然V殿即时把它掰正,用了治疗魔咒,但还是没好全,金妮疼得脸都有点扭曲了——但低着头的德拉科完全没发现。  本就失控的德拉科见金妮一句话也不说,火气噌噌地往上窜。  “你走......”  “德拉科,不气了啊......我道歉......”这个时候谁走,谁是傻子好吧,“小男朋友......原谅你的小女朋友一次好不好?”  又是道歉又是服软,好不容易德拉科的态度有了变化。  “德拉科,我昨天是真的有事......我去了Voldemort教授那里——我去学......”  “你去学什么跟我没关系......”德拉科的语气是真的恶劣,“我要休息了。”  德拉科又重新躺下来,把被子拉过头,一副我不想和你讲话的样子。  金妮左手疼得厉害,再看德拉科也是真的暂时不想理她的样子,叹了口气,也就不再坚持,“那你好好休息......中午想吃什么?”  等了一会了,见那一团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声响,金妮觉得还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再继续哄吧——再不去解决她手的问题,可能她就要直接进医疗翼了。  到了没人的地方,金妮抬起左手,左手中指连着手腕的骨头已经肿起来了,而且泛着黑绿色的光——似乎是黑魔法造成的。金妮改变了路径,再不知道这是什么黑魔法的情况下,她还是直接去找“罪魁祸首”吧!毕竟很多黑魔法都有独特的解咒的咒语,天知道昨天到底是什么咒语打中了她。  作为唯二会蛇语的人类(哈利头上的魂片被Voldemort强行毁掉了,所以自然就不会蛇语了),金妮进V殿的办公室完全不需要口令——虽然口令金妮一般也是知道的。  “有事?”Voldemort抬头看了金妮一眼,然后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我的手好像被你的黑魔法打中了......”  “昨天?”看来在Voldemort的心中,金妮的重量确实要远大于他面前的那堆文件。Boss大人随手把文件扔到桌子上,站起身朝金妮走过去。  “手。”Voldemort像金妮伸出他的左手。  金妮把她已经疼得厉害的左手放到V殿的手上。  Voldemort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用右手的拇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肿起的部分,即使金妮也知道这种力度对V殿来说已经算是怜香惜玉了,但还是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还是金妮本身忍耐力比较强的缘故。  “很疼?”问是这么问了,但Voldemort显然没打算听到金妮的回答,或是安慰两句。拿魔杖对着金妮手上的地方念了好长一段咒语,过程是痛苦的,但结果是美好的,金妮的左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黑绿色,然后恢复原样。  等结束后,金妮活动了一下左手,完全和没受伤前一样,这才像V殿表示了感谢与崇拜,然后离开了Voldemort的办公室。  也是金妮离开的太快,没有发现在她离开之后,Voldemort陛下正盯着自己的左手发呆。  ————————切换到Voldemort视角————————————————  Voldemort对金妮的第一印象是恨。  那个时候他只是他的一部分——他藏在日记本里,他被迫和金妮结成了契约。虽然他知道的契约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但在那个时候他能使用的也就那么一个。与其说他相信这个契约能成功,不如说他是抱着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的想法——但这个契约竟然成功了——在他没有实体、没有魔药、没有生命力......除了不到全盛时期百分之一的魔力,他什么也没有,但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她的幸运,总之他们活下来了。  幸好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一点......  然后......然后发生了很多......  他渐渐学会了相信她,他能感觉到她也一样,不仅仅只因为契约,不仅仅只因为他那时几乎无人可用。  他们之间的相处渐渐和谐——说真的,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这么相处过。  在孤儿院时,他是魔鬼,所有人都躲着他,当然他也很享受这一点;后来到了霍格沃茨,到了斯莱特林,开始的两年真的不好过,因为他穷,因为他来自麻瓜界,因为他没有力量;但渐渐地就好了,不再有人敢小看他,但还是不够,即使他以非常优秀的成绩毕业,他最后还是只能选择了去博金店里当一个店员——当然不是他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只是那些工作都需要他面对很多能把他呼来喝去的所谓的上司;后来他选择去游历,充实自己,即使那时候的他已经算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依旧吃了很多人性的亏,受过很重的伤;最后,他回了英国,成立了食死徒......  他的人生非常地跌宕起伏,发生过有很多很多事情,但他从来没和一个人这么相处过,他们像是朋友,像是亲人,她会乖乖地听话,但也会露出爪子向他抗议。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看在她对他帮助良多的份上,他决定小小地纵容她一下。  他一直觉得自己做的很好,直到大半个月前——他亲眼看到金妮给小马尔福捏肩——在贝拉特里克斯的特训之后——在他的(重点)花园里。  金妮也给他捏过肩——不止一次——他原本一直把这个看成是她的荣幸,肩膀离脖子那么近,这是他对她的信任。  但事实告诉他,他不是唯一的那一个......甚至连最特殊的那个都不是......那一刻,他第一次觉得小马尔福真的特别的碍眼,也第一次觉得金妮是那么的顺眼。  所以,Voldemort为了这一点顺眼向金妮开放了他的私人书房——里面全是笔记,他本人的、格林德沃的(顺来的)、邓布利多的(这个也是从格林德沃的书房里顺来的)、阿提拉什的,甚至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伟大的黑魔王对于他顺眼的人从来不介意给予奖赏。  自那天起,Voldemort对金妮仿佛就多了两分关注,然后Boss大人表示那个小马尔福实在是太多余了,严重影响了金妮的学习进度,于是他给金妮布置了一堆必读书目。  嗯~~~顺便稍稍暗示卢修斯注意德拉科的教育问题。(Boss大人认为在一次卢修斯向他单独汇报后,盯着他看了三秒,然后一字一句说“管好你儿子。”叫暗示)  而实战的时候,Voldemort有时会想起金妮还有精力给小马尔福捏肩,他认为这显然是他的训练力度不够的原因,于是乎,变本加厉,甚至把金妮的骨头打断都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当然,那个时候Voldemort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还是那句话,作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为V殿点蜡......  也难怪金妮觉得Voldemort完全不可能喜欢上她——话说,难道你见过一个男人明明喜欢一个女的,还毫不留情地动不动打断她的骨头,动不动把她往墙上摔,动不动让她脸着地......哦,对了,有一回金妮被打晕了,V殿完全没管她,金妮在冰凉的地面上脸朝下地晕了两个小时才自己挣扎着爬起来......有没有感觉到火葬场的气息!!!  Voldemort一直没觉得自己对金妮的态度有什么问题。你看,他提供魔药给她做实验、带她去他的私宅、向她开放他的私人书房、手把手教她黑魔法、从来没对她发过火、从来没对她用过钻心咒......Voldemort陛下一直觉得自己对金妮已经够好了,至于你说金妮受的伤?实战哪有不受伤的——他连金妮在他身上放魔药盒都默许了呀!  但是这天晚上,虽然只是治疗黑魔法伤害的短短几分钟,但Voldemort觉得他可能需要好好理一理他和金妮的未来了......  严格来说他只是握了一下金妮的手,但那种感觉似乎是——欲望。  出生于1926年12月31日的,现在已经可以说是69岁高龄(阿瓦达索命!!!)的Voldemort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纯情少年郎。  事实上,Voldemort在5岁的时候就知道欲望是一件多么丑陋的东西。他出生在战争时期的孤儿院——缺衣少食,什么都需要去争去抢,他看到过很多比他大一些的男男女女出卖自己的身体去换取食物金钱,那些令人作呕的皮肉交易,那些无知又可悲的欲望......幸好,他是与众不同的,他是魔鬼的小孩,呵——谁又知道,孤儿院里那些所谓的像天使一样的小孩才是最肮脏的存在。  然后,他在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度过了他从幼年到少年的7年——这7年里,他学会了所谓的贵族的礼仪,学会了所谓的贵族的虚伪,也学会了怎么杀人!他过于出色的容貌起初带给他的并不是什么帮助,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些肮脏的欲望——来自那些表面上衣冠楚楚的贵族少年和那些虚伪矫情的贵族少女。但他用魔杖,用一个又一个的黑魔法闯出了自己的道路,没有人再敢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目光看着他。当然,虽然他厌恶欲望的肮脏,但这与他偶尔放肆自己的欲望毫不矛盾——算起来很多贵族的小把戏他也都玩过,只是他并不怎么喜欢而已。  再后来他去游历了,途中遇上过不少美女蛇美女蝎,那种一边用皮相诱惑着男人,一边杀人越货毫不手软的女人。他看到过不少没死在危险的森林沼泽大海里,反而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人,被匕首捅穿了心脏的,被下了毒的,直接掐断脖子的......大抵是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克制自己的欲望的吧......  等他制作了第三个魂器——赫夫帕夫的金杯之后,他似乎就再也没有产生过所谓的欲望。所以即使在他成立了食死徒,成为了至高无上的Lord Voldemort的之后,他的手下为他送上过所谓的礼品,他也完全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欲望,比起这个他似乎更能从黑魔法中得到快感。  但是!时隔那么那么多年(其实也就四十来年的样子吧,去掉半死不活在森林里飘的10年,也就禁了三十几年,是的,你没有听错,至少三十几年啊!!!),他竟然又一次感觉到了欲望——似乎不那么令他厌恶的欲望......  如果那个人不是金妮,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深的牵绊,Voldemort一定会选择弄死这个意外。  但那个人是金妮,是他的半身,他不能弄死她......或许也不想弄死她......  —————————回到什么都不知道的金妮视角——————————————  临近中午的时候,金妮去赫夫帕夫休息室旁的霍格沃茨的厨房,让家养小精灵特别制作了一份病号营养餐,然后拎着饭盒前往医疗翼,打算和德拉科好好谈谈。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金妮到达医疗翼的时候,德拉科已经在吃饭了——旁边站着潘西·帕金森,而一贯跟着他的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却不知所踪,那么德拉科的午餐是谁带的一目了然。  金妮倒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怀疑德拉科移情别恋,但这不代表金妮不会生气——德拉科明明是知道潘西·帕金森对他抱有一种怎么样的想法的......所以这算什么?  金妮几乎可以说是黑着脸进了病房。  德拉科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发现是金妮,飞快地低下头继续吃饭。  金妮没有理会面露挑衅的帕金森,将饭盒放在德拉科的床头柜上,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直到她出了病房,反手关上了门,德拉科也没有叫住她。  然后就是长长的冷战期......  转眼就到了万圣节——自救世主入学以来,每一年的这一天总是一个灾难,即使现如今剧情已经歪的不成样子了,但是今年能够例外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不知道是不是Voldemort在霍格沃茨的原因,邓布利多校长在三天前宣布将举行万圣节晚会——虽然万圣节晚会其实一直都存在,但往年都是小范围的、各顾各的的,像这次这种在礼堂举行的万圣节晚会真的算是难得一见的了。  万圣节又叫诸圣节,在每年的11月1日,是西方的传统节日;而万圣节前夜的10月31日是这个节日最热闹的时刻。  两千多年前,欧洲的基督教会把11月1日定为“天下圣徒之日”(All Hallows' Day)。“Hallow”即圣徒之意。传说自公元前五百年,居住在爱尔兰、苏格兰等地的凯尔特人把这节日往前移了一天,即10月31日。他们认为该日是夏天正式结束的日子,也就是新年伊始,严酷的冬天开始的一天。那时人们相信,故人的亡魂会在这一天回到故居地在活人身上找寻生灵,借此再生,而且这是人在死后能获得再生的唯一希望。而活人则惧怕死人的魂灵来夺生,于是人们就在这一天熄掉炉火、烛光,让死人的魂灵无法找到活人,又把自己打扮成妖魔鬼怪把死人的魂灵吓走。之后,他们又会把火种、烛光重新燃起,开始新的一年的生活。  所以霍格沃茨的万圣节舞会其实也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个cosplay 的节日。  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整个霍格沃茨都炸了——请原谅霍格沃茨缺乏娱乐性活动,一般来讲娱乐活动只有两个:魁地奇以及三年级以上的学生可以去霍格莫德,除此之外就只能去图书馆看看书或者去黑湖边上看看风景。  就是那么无聊——金妮觉得这也是魁地奇受欢迎的原因之一,要知道霍格沃茨的学生是11岁到17岁,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  万圣节当天,金妮又一次被德拉科拉进了某个不知名的空教室。  但也就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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