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熠二话不说抽刀干净利落的将地上一群黑衣人全解决了。
很好,暗五还是很靠谱的,没有被某人带坏,水千尘稍感安慰。
“其他人都下去,暗四留下。”
“是!”
其他人离开后,水千尘看了一眼因打斗而变得狼藉的卧室,吩咐陈骨笙,“去西屋。”
“是。”陈骨笙心里忐忑的推着轮椅,惴惴不安,该不会她上班摸鱼的事情被主子发现了,所以留她下来训斥?
进了西屋,陈骨笙虚掩关上门,看着坐在桌旁不知道在想啥的自家主子,心虚的试探性的问道,“主子,我要不要回去继续去盯着大皇女?”
水千尘将受伤的右手搁在桌上,左手端茶轻抿一口,“无需,在找出幕后主使前由你贴身保护我。”
“是,主子。”陈骨笙心道,保护主子应该不用睡床底了。
“你去把房间左边柜子里的盒子拿出来。”水千尘吩咐,陈骨笙依言拿出盒子放到桌上。
水千尘打开盒子,里面全是价值千金的珍贵珠宝,“你今日有功,这些都拿去吧。”
“啊?”陈骨笙一喜,又一焉,从里面选了一颗不起眼的小珠子,“谢主子,就这个够了,多了不能要。”
“为何?”主子有赏,属下不应该感激涕零的收下就行,第一次见拒绝的。
“我也不清楚,反正不该我的不能收,收了就会遇到不幸。”陈骨笙痛苦道,这是她从小总结的经验,一旦多拿了不属于自己的钱财物品,很快就会遇到各种让她痛苦的事。
“你倒是不贪,可你怎判断哪些是你该收的,哪些又不该收?”水千尘好奇。
“感觉。”
“……”水千尘噎住,行吧,你高兴就好,最终他也没强迫她收下,对方一副你敢硬塞我就敢扔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陈骨笙困顿的打了一个哈欠,“主子,请问属下睡哪里?”
贴身保护肯定不能离远。
水千尘抬眸看了她一眼,瞥了一眼被屏风隔开的里间,“你睡里间。”
“是。”暗四转身就往里面走。
“等等。”水千尘出声阻止。
暗四疑惑的回头看他一眼,“主子还有事吗?大晚上的主子你也早些睡,熬夜容易猝死。”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水千尘抖了抖自己受伤的右手。
陈骨笙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她记忆那么差,怎么可能记得自己忘了什么,那肯定是全都忘了啊!
“主子,属下记性差,你要不……提醒一下?”
水千尘看着自己那血都快流到地上的手臂,再看看自家一脸茫然的怨种暗卫,再次生出一股无力感,“你主子我的手臂血都快流干了,你就不能上药包扎一下?!”
还有没有点眼力见了?
“哦,好。”陈骨笙赶紧拿出上好止血药和绷带,卷起对方宽大的衣袖,露出雪白小臂上的伤口,小心翼翼的上药后动作极轻极轻的包扎,绷带松松垮垮的跟挂在手臂上似的,随时可能脱落。
“用力点,你没吃饭吗?”
“可是我怕疼……”
“疼得是我又不是你!用力!”
“好吧,那我用力了,痛的话你就喊停 。”
“唔。”
“嘶!好痛!”
“闭嘴!你叫什么痛?”
“我幻肢痛(?ω? )。”
“……重新来。”
“不行,主子,这事我真干不了,要不你叫暗五来吧。”
“他?”
“是啊,你别看她五大三粗的样子,技术可好了。”
“你试过?”
“当然!”
“那……”
“不行!!!”随着一声怒喝,门被一脚踢开,刚从温柔乡赶回来的水晚青宰相怒气冲冲闯了进来,抱着水千尘手臂一脸痛心道,“我儿,这暗四也就罢了,那暗五是真不行啊,你看她那熊样,我怕你这病弱之躯遭不啊~!?”
什么糟心玩意儿?
水千尘脑门青筋直蹦,目光冷冰冰的盯着自家相貌儒雅的便宜娘亲,“母亲,你抓到我手臂伤口了。”
“嗯?”水晚青看着他二次撕裂的伤口,震惊,“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
“来人,送母亲回房休息!”水千尘大喝一声打断她,两名侍卫立马推门进来将水相给架出去了。
“吾儿,听娘一句劝,暗五真不行,你要喜欢,明儿个娘给你找十七八个试试!”
大可不必,真试试就逝世了。
“主子,我去喊暗五。”陈骨笙趁门没关,赶紧跟着出去了,不然感觉好尴尬啊。
水相年轻时本是个痴情人设,只宠水千丞的父亲柳怜一人,但自从柳怜于宫中“病逝”后,就变成了另一个浪荡人设,外面野花不断,却再不娶夫。
水千尘曾不解的质问过对方,水相只回了他三个字——太痛了。
太痛了……
水千尘想到他母亲,再想到其他人的爱恨痴缠,脑海里闪过一句话:
最是痴情,最是多情;最是多情,最是无情。
人心既简单又复杂,了解透彻后,方能准确利用。
暗四,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利诱不行,色诱似乎也不行。
所以,如何才能确保她一直站在他这边?
水千尘姿态优雅的坐在桌旁,纤葱玉指轻点茶水,在桌上缓缓划过几笔……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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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总不愧是干大事的人,刚重生不久就派人刺杀公子。】
【连犬哥都不见,她还记得自己的主要任务不是皇位而是男人吗?(-ι_- )】
【楼上不是废话吗?】
【失忆前,男人最重要,失忆后,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猫九: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想看《故乡的百合花开了》原版(?ω? )】
【同想看。】
【为了赚钱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熬夜写话本的公子,我咋就那么想笑呢?】
【O(≧▽≦)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