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开始是觉得稀奇。
可看到年轻的大夫拿出银针出来的那一刹那时。
闵如烟险些瘫倒在地上。
“如烟,你怎么了? ”
“嫡姐,我想去上茅房。”她上茅房是假,想偷溜出去才是真。
“不许去?这盆花可是你送的,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秦舒言一步一步走近闵如烟面前逼问她。
看着闵如烟惶恐不安的眼神。
她冷笑道。
果然如此。
“没有,大小姐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闵如烟小声带着委屈哭着。
“我对嫡姐的心苍天可鉴,从无二心,更不会害一直疼我爱我的嫡姐。大小姐,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胡乱的冤枉好人。你虽然贵为世子妃,又是丞相府府的嫡出千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但是我相信苍天有眼。”
越说越委屈的哭着。
这哭声还有这话,这不明摆着的在说她秦舒言仗着身份欺负一个小庶女。
“啧啧啧,瞧瞧瞧……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连个人话都不会说了。我可不是大嫂的性格被你这么一哭一闹,就妥协了。”
“你这种人就是欠教育。”秦舒言狠狠地往闵如烟脸上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闵如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懵圈,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意。
“若是我查出来你有谋害我大嫂的心思,去到衙门里可不是一巴掌了事。”
狼跟狼,鼠跟鼠配一窝。
闵如烟上辈子因为用不正当手段爬上大哥的床,怀上孩子后。
挑拨大哥跟大嫂之间的关系。
在秦家最困难的时候。
为了把她自己摘出去,背地做了多少害秦家的事。
她还没有跟闵如烟算。
大嫂这性子太软,她得当着大嫂的面,将闵如烟的真面目扒开。
闵如烟此时听到衙门是真的害怕。
围绕在花盆面前的安听白从医箱子里面拿出银针包。
在水里搅动着。
银针很快变成黑色。
“银针变黑了。”
“这是一盆普通的白色牡丹花,紫色是鸩毒,这个毒性很霸道。我刚才做了一个验证,鸩毒虽然放得少,对正常人来说会不致命。可是……”
“可是什么安大夫。”
“可是若是对孕妇来说,那可是致命的打击。”
“这毒对孕妇来说是一个非常恶毒,孕妇刚怀孕接触过带鸩毒的花。刚开始孩子不会在孕妇腹中死亡,待到月份大后会成为死胎。 到是引出死胎,孕妇命大点的还能保持住性命,命不好则是当场死亡。”
“就算那妇人活下来,怕也是无法再生育。”
秦舒言听完安大夫的话,脸色大变。
大嫂上一世,因为第一胎怀到五个月成为死胎,引出死胎后。
大嫂彻彻底底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母亲。
闵如烟能想出如此毒计,当真好恶毒。
她来到闵如烟面前,拿起板子狠狠往往闵如烟脸上扇几个大嘴巴子。
“闵如烟,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将手伸到秦府的子嗣上,若是秦家子嗣有任何事情,我一定要让痛不欲生。”
闵如烟被秦舒言那双带着杀神的眼神吓住。
吓得顾不上嘴巴的疼痛,身体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