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乐颠颠的进屋去了。
刁大河语气平静的对贾张氏说道,“贾大妈,从您儿子过世的那天起,秦淮茹就已经和您儿子终止了婚姻关系。
换句话说,从您儿子过世那天起,她就是秦淮茹,而不是您贾家的儿媳妇了。秦淮茹不离开贾家,帮贾家赡养老人,养育幼儿,完全是出于道义。
道义可以约束人,但不能捆绑人,秦淮茹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她和谁再婚是她的自由。”
刁大河缓了口气,“您说,我娶一个待嫁的女人,凭啥要给你贾家赔偿呢?”
刁大河看向四周,“各位高邻,大家想一想,现在可是‘新社会、新国家、新风气’,封建主义的大山早就被我党打倒了,旧社会欺压妇女那一套,我们还能允许它死灰复燃吗?”
此时四合院女人居多,众人齐齐高呼,“决不允许!”
刁大河冲着贾张氏一笑,“贾大妈,您看,这就是民意啊!旧社会男人骑在女人头上,新社会女人要骑在男人头上喽,而且是死不下来那种!您想凭着过世的儿子就绑住秦淮茹,不要说我不答应,这院子里除了您之外估计没一个人会答应。”
四合院女人高呼,“对,我们不答应!”毕竟谁老公都可能死掉,这是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儿做一些理论上的准备。”
贾张氏没电了,主要是她真累了,刚才为了编两段唱词已经耗尽了脑力,几次哭嚎又耗尽了体力。
贾张氏想了想,说道,“从我儿子死,秦淮茹吃我贾家、住我家,我要点赔偿不过分吧!”
刁大河又是一笑,“秦淮茹在你贾家苦心操持,白天上班,晚上照顾老小,洗不完的衣服,干不完的活计。我觉得她干的活完全抵得过房钱和饭钱!”
贾张氏无语,特么的这刁大河是一毛不拔啊,偏偏说的好像还有那么几分道理。想要胡搅蛮缠,但是刁大河好像不吃这一套,自己如果大吵大闹,他就敢玩闭门不出。关键她屋里还有个聋老太,自己根本惹不起、斗不过啊。
“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贾张氏灵光一闪,“秦淮茹接替的是我儿子的工作,她如果跟你结婚必须把工作还给我贾家,要不然就每个月给我二十块钱。如果她不把工作还给我,或者不给我钱,我就到厂里闹!”
刁大河给贾张氏竖起大拇指,“贾大妈,您说了这么多,只有这几句最靠谱!”
“不用您闹,明天我就让秦淮茹把工作指标还给您!”
说完进屋了,独留一个院子的NPC目瞪口呆,还有一个贾张氏在风中凌乱!
第二回合,刁大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