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和何雨水熟练的穿过穿堂,进了正院。
易中海家门口几块砖头搭起一个土灶,土灶上一个药罐子,一大妈正在那里熬药呢,一股中药苦兮兮的味道弥漫着院子。
“大河放学啦!”一大妈笑吟吟的打招呼。
刁大河“嗯”了一声算作回答,然后问道,“一大妈,您在这儿熬的啥药啊?”
一大妈没有答话,神色黯然。她和易中海都三十多岁了,结婚十多年就是没有孩子,饱受诟病与嘲笑,都快绝望了。
水池边洗衣服的贾张氏发出不屑的声音,“下不出蛋的老母鸡,就是吃再多的中药也没用。这一天天的熬药,弄得院子里都是中药渣子味,难闻死了!”
一大妈性子柔弱,听到贾张氏在那边阴阳怪气也不敢还嘴,眼泪汪汪的把药罐子端到了屋里面。
刁大河回想起上一世老干妈对自己如同对待亲生儿子,见贾张氏嚣张跋扈的欺负人,不免心中有气,为了生活可以忍,但是欺负一大妈就不行。
地上寻摸了一下,见到易中海门前的土灶边上有半块砖头,刁大河捡起来,蹑手蹑脚的放在了贾张氏脚后。
然后退回了易中海家屋子,见桌子摆着一碟子咸菜,一碗粥,还有两个窝窝头。
“一大妈,我今天吃这个啊!”
一大妈笑了,“你哪天不是吃这个?”
刁大河狼吞虎咽,孩子小,消化快,早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一大妈见刁大河吃的香甜,笑着说道:“你早上匆匆忙忙的,我给你装的饭盒都没带,饿坏了吧!”
一大妈温柔的语气,让刁大河心中触动,让他想起了前世经常揍他的妈妈。
“系统,一大爷和一大妈为啥没有孩子?”
“大河啊,这并不是我的业务范畴,我选择拒绝回答。”
“狗系统,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把何雨水打哭,让她一辈子心理阴影挥之不去。”
“哎——刁大河,你不讲武德!”
“说不说?”刁大河气急败坏。
“其实也没啥,就是一大爷年轻时候被许大茂的爹踢到下体,伤了根本。”
刁大河无语,许大茂的爹踢易中海,傻柱踢许大茂,还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呢。
“我想给一大爷治疗一下,算是对上一世他们待我如亲生的补偿,可以吗?”刁大河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