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闻言,恨得差点咬碎自己的牙齿:“这样说来,瑜贵人在五月中下旬就已经有孕,本宫记得瑜贵人七月下旬的时候还在侍寝,竟这般不顾忌皇上的阿哥,瑜贵人可知罪?”
安陵容知道年世兰不会轻易放过她,没想到来得这般的粗暴,不过她的这个问罪根本站不住脚,安陵容样子还是要摆出来。
安陵容顿时起身又跪倒在地,哭了起来:“皇后娘娘、华妃娘娘,臣妾第一次有孕,如何能知道这些,再说,臣妾七月份还来了月信,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可以查臣妾领的月例记录。”
乌拉那拉宜修:“瑜贵人先起来坐下,华妃也是替皇上着急,瑜贵人莫要将华妃的话放在心上,本宫是相信瑜贵人的。”
“臣妾谢皇后娘娘。”安陵容说完才起身回自己的座位。
恢复请安的头天,就在这折腾中度过。
景仁宫
将所有妃嫔都送走后,乌拉那拉宜修再也忍不住将桌上的茶杯恨恨的扫落在地:“没想到终日打鹰却被鹰啄瞎了眼,一个小小的贵人,也敢在后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贱人,一个个的都跟本宫做对。”
剪秋:“主子,现在才四个半月,离出生还有好几个月,我们有的是时间准备,主子是中宫皇后,这后宫还是主子的天下,一个小小的贵人,翻不出主子的手掌心。”
乌拉那拉宜修:“剪秋,去让我们的人盯着,本宫这次要她一尸两命。”自从将她的好姐姐送走后,除了年世兰外,已经很少人能让她愤怒至此了。
翊坤宫
这次安陵容把出四个半月的胎像,最生气的除了乌拉那拉宜修还有年世兰,怒气冲冲的回到翊坤宫。
丽嫔和曹贵人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进了翊坤宫,胆战心惊的站在一边,看着不断摔碎在地的瓷器,两人大气不敢出。
年世兰:“说,那个贱人怎么会真有孕?”
丽嫔和曹贵人噗通的跪下,头磕在地上,不敢说话。
年世兰:“说话呀,本宫养你们这么久,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曹贵人,你来说。”
曹贵人惊恐万状的抬头:“是嫔妾办事不利,请娘娘责罚。”说完,又将头磕到了地上。
年世兰:“责罚,责罚有什么用,责罚你就能让她的龙胎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