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晚上喝了太多的酒,夏健也就没有回楼奕家,和夏胡友两个人唠叨到半夜。
第二天早上,夏健还没起床,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夏胡友连喘带呼哧的声响;原来这老小子,早早地起床开始在院子锻炼身体了,上次夏健测试自己的体能,将单杠的一根钢管给踢断了;夏胡友只好练习原地蛙跳,弄得满身都是汗水。
吃过早饭后,夏胡友开着车子,回去拿行李去了;原本夏健想和他一起回去的,结果夏胡友死活不同意,说自己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爷爷留下的一些照片和军功章之外,其他东西都不要了,反正都不值钱,夏健将自己的家钥匙,扔给他一把后,就任由他自己折腾了。
夏胡友走后,左右闲来无事,夏健就将他从花了50块钱,买的那盆菊花里的,黑色原石拿了出来;找出角磨机在院子里,慢慢地摩擦起来,没超过半个小时功夫,整个鸡蛋大小的黑色石头,就被剥的精光,露出了里面漆黑如墨的玉石。
用手清洗干净后,夏健将这块小号鸡蛋,对着太阳光观察,里面晶莹剔透看不到一丝杂质和纹路;整个玉石放在手掌里,就如同是猫眼一般,乌黑油亮而且还闪烁着亮光;夏健就算对这块玉石,是何品种和品质不懂,但他敢肯定这绝对是玻璃种,和自己保险柜里红翡,除了颜色不一样之外,其他并无任何差别。
将手里这块墨玉,小心翼翼地和红翡放在一起,夏健看着空荡荡的保险柜,开始反思当初购买它时,是不是盲目消费;这么大一个保险柜,也没有几件东西啊!看来以后淘到好玩意,坚决不能送人和卖了,至少要把保险柜的第一层塞满吧?想到这里,夏健苦笑着摇了摇头。
中午的时候,夏胡友手里拎着,一个简易的编织袋子,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夏健帮忙将车里,买回来的新被褥和床单等东西,拿进屋里;看着夏胡友自己忙碌着,铺设被褥整理物品,他自己端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这一刻他竟然怀念起了,送外卖时候的忙碌和充实,人一旦有了钱,生活也就失去了目标和动力。
当初自己送外卖,纯属是为了解决吃饭问题,现在自己尽管财富不算太多,至少不会再为了,吃饭和花销而发愁;可是自己为啥快乐不起来呢,反而感到越来越空虚和无聊了?看来人还得必须要有前进的动力,目前自己的动力,就是要尽快完成公司注册,招兵买马将公司搞起来,然后自己才可以有底气,去和楼奕的家人见面谈判。
按照夏健的爱情标准,他偏执的认为,当你没有足够能力,让这个女人得到幸福时,特别是像他们这种离异的老男人,那么就应该实事求是的将自己的处境,以及未来的风险和潜在隐患,及时告知对方,等待对方的理性判断;当对方一旦做出选择,那么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倾尽其全力,为这个女人付出一切,并尽最大努力让她幸福。
而对于那些为了权宜之计,仅靠花言巧语和画饼充饥,不切合实际的谈理想,谈未来、谈爱情的人,夏健认为那是耍流氓;这样建立在空中楼阁上的所谓爱情,估计很快就会因为柴米油盐,而岿然倒塌,既害己也害人;这是一个成年男人做人的起码底线,就算是为了临时解决生理需求,也不应该采用这样不光明的手段,再说了,现在这个社会解决问题的办法有N多种, 没有必要铤而走险。
夏健始终坚守着,自己内心的爱情观;他也是尽量按照这个标准,在严格要求自己,虽然第一段婚姻他是失败者,但他还是在有能力的时候,第一时间去帮助前妻,偿还了所有银行贷款,解决了她最大的难题;就算自己再如饥似渴,但他对于投怀送抱的王梦瑶,依旧坚守本心,并没有饮鸩止渴。
对于他和楼奕之间的关系,相识于浮萍之际;不管楼奕当时,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总归是有真感情在内;尽管他也未曾和她许诺过什么,但他正在朝这个目标前进;贫穷之时识人品,所以就算楼奕现在抛弃他,他依旧不会怨恨她,因为他们之间关系太纯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