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这么多废话啊!这个时候客套起来了,当初拐骗我孙女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和我客套啊!我看你这娃娃就是属驴地,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来碰一个!”
“好嘞,我们爷俩走一个;啧啧,还是这酒带劲,喝进嘴里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还绵软悠长,好酒!”
“你小子懂个屁,这可是他们给我送来的30年珍藏,一般人来了都喝不得,也就是你沾了我孙女的光,才有这口福;看着你一副贪杯的样子,我恨不能一脚踢出你去,来!我们再碰一个,满地喝多吃口菜!”
“嘿嘿,老爷子你这酒也好,上午喝的茶叶更好,您老看我走的时候,能不能送我点?让我回去也在朋友、家人面前显摆显摆?”。
“你赶紧住嘴吧,能让你喝,就是给足你面子了,还想再带点回去?你这脑子里面,每天都想啥玩意啊?第一次见家人,就买些营养品和水果,你可正够抠门的啊,不知道去买几箱茅子和华子?不过嘛!嘿嘿,你这小子符合我的口味,哈哈,想当年啊,我为了追楼楼她奶奶啊,哈哈,比你小子可是精灵多了!嘿嘿,哈哈,来咱爷俩碰一个!”。
一顿午饭整整吃了三个小时,一瓶半茅子都进了两个的肚子里。
楼奕早早地搀扶着,老太太去卧室里休息了;夏健将有些醉意的楼老,慢慢扶到沙发上,悄悄地在他的手臂上,输入一缕真气将体内的酒精,都逼到老爷子的鼻腔处,随着有节奏地呼吸,将酒精慢慢带出体内挥发掉;顺手在老爷子的睡穴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后将沉睡过去的老爷子,平放到大沙发上,给他盖上了毛毯。
做完这些后,夏健走出堂屋,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点燃了一根香烟,脸带忧虑地沉思起来。
不知何时,楼奕悄悄地从房屋里走出来,蹲在地上用双手,从后面将夏健的腰,紧紧地抱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不知过去多久,看着院子里都掉光叶子,却仍然高挂在枝头的鲜红石榴,夏健扭回头,冲楼奕小声温柔的说道:“院子里太凉了,赶紧回屋吧!”。
楼奕将夏健拉起来,搂住他的腰,一脸不开心的说道:“让你受委屈了,是我考虑不周。”
夏健拉过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在自己的脸上,笑着说道:“说什么话呢?这样挺好的简单直接,不用拖泥带水;再说了,毕竟是老人嘛!被他们骂几句也是应该的!”。
趁着楼老睡着之际,夏健跟随楼奕走进卧室,用银针在老太太身上,几处要穴扎了几下,用真气将她体内的,已经萎缩的经络和血管,进行了加固和修复,然后将老太太淤积在,体内的杂质和积血,全部逼出了体外。
看着老太太不用人搀扶,轻松自如地来回在房间走动,就连当医生的楼奕,都呆立当场。
睡醒过来的楼老,看着正在用酒精棉签,擦拭手的夏健,以及笑的合不拢嘴巴,满屋子里来回走动的,老太太和楼奕,皱了皱眉头并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