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夏健他是真心对我好,我和他交往时,他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直到今天到了爷爷家,他才刚刚知晓这一切,所以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而且我也是非常爱他的,我当初和他交往时,主要就是看中他的人品,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发达,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夏健他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楼奕紧紧攥着夏健的手,流着泪水看着楼逍遥和贵夫人,情真意切地说道。
“哎,你们两口子啊!”客厅里传来了楼老的叹息声,随后整个客厅就陷入了寂静中。
就这样沉默了大约十分钟,楼逍遥看向自己的妻子,又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再瞅瞅正像怒目金刚一样,狠狠瞪着他的父亲,最后用手碰了一下,自己妻子的手臂,小声问道:“哎,要不先这样吧,不然闹得整个家庭鸡飞狗跳,老少都不开心,万一出点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贵妇人抹了一把眼泪,狠狠瞪了一眼夏健,咬牙切齿地说道:“暂时先同意你们俩交往,如果你敢欺骗我女儿,或者让我女儿受一点委屈,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我的王小芳的女儿,可不是任谁都可以欺辱的,夏健你给我记好了!”。
“唉,好嘞,放心吧!阿姨我一定会像宝贝一样,将楼楼好好珍藏的,我一定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嘿嘿,叔叔,您老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尽管一起提出来,我也好做好完全准备!”夏健面露喜色,一脸谄媚贱兮兮地说道。
坐在沙发上的楼逍遥,低着头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冲夏健挥挥手,一言不发。
“嘿嘿,便宜你这小子了,我还以为要来一场声势浩大的辩论呢?没有想到被你二两拨千斤,就这么给糊弄过去了,白白捡了一个好姑娘,嘿嘿,不错有点脑子!”盘腿坐到沙发上的楼老,冲着夏健伸了一个大拇指戏谑道。
“爸,您老这是怎么说话的,楼楼可是您的亲孙女,您就这样把她许诺出去了,您怎么胳膊肘外拐啊!”贵妇人王小芳愤愤地冲楼老,埋怨道。
“你啊!怪不得这么多年了,知识和学问足够高,经验也丰富,可就是不能扶正;你自己没有好好琢磨一下,这是什么原因?你这眼界还是不够开阔啊,看人的技术还是没有到家啊!不是爸爸吹嘘,你瞧好吧,这个小子不出几年,就会声名显赫,到时候就怕你跑着追,也不赶趟啦!”楼老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胡茬,一边笑盈盈地看着王小芳说道。
听了楼老的话,楼逍遥夫妇再次抬起头,从头到脚仔细观察了一下夏健,从他低调甚至朴素的穿戴上,并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唯独夏健两只炯炯有神的眸子,让他们心里产生了波澜起伏。
晚饭时,楼逍遥夫妇心事重重地,吃了几口菜,而夏健和老爷子两个人,又再一次推杯换盏。
晚饭过后,保姆重新泡上一壶茶,楼老和夏健坐在沙发上,谈论起他送给王老的那块洛水砚来;而王小芳拉着楼奕,陪着老太太在卧室里,一边检查老太太康复的身体,一边问询着关于夏健的一切。
百无聊赖地楼逍遥,自己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支起耳朵静静听着,一老一少的交谈;突然间他问道:“小夏,你对古董文物有深入的研究?”。
夏健扭回头,笑着冲楼逍遥说道:“楼叔叔,不瞒您说,我现在的一部分财富,就是靠捡漏和买卖古董得来的,除了古董文物之外,我对于玉石也是略懂一二啊!楼楼脖子上戴的那块玻璃种帝王绿方牌,就是我自己花了几十块钱,买回石头自己切出来的。”
夏健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脖子上的玻璃种帝王绿方牌,摘了下来递给了楼逍遥,随后说道:“我这块是和楼楼脖子上的那块一样,都是从一块翡翠上切割下来,让国内最出名的玉器雕刻大师陆老,帮忙雕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