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顺看着对宫人依旧趾高气昂的贤妃,巴不得看她如同落水狗一样。
德顺是皇上的大太监,一直是被人巴结的存在,就算是皇后娘娘也对他好脸相待,只有这贤妃看不起他,还对他冷嘲热讽。
以前的贤妃是贤妃,现在的贤妃可不是贤妃了,她只是一个庶人,一个比太监还不如的人。
“贤妃娘娘,噢不对,该叫王氏,毕竟您现在已经不是贤妃了。”
德顺看着贤妃被人押着,但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挑起的眉角,硬生生的把明媚大气的长相,变得尖酸刻薄,还有那难听的话语,怪不到皇上不喜欢她。
“您在冷宫之中,还不知反省自己,还想着害宸昭仪腹中的皇嗣,皇上杖责于您,就算镇远将军还朝,他也不可能为您求情的。”
捅心窝子,这是他最乐意了,贤妃不是瞧不起他们这些阉人吗?现在就让她看看,她瞧不起的阉人,掌握着她的杖责大权。
贤妃一听谋害宸昭仪腹中皇嗣,就知道杜月没办成,她在心中暗骂杜月,但是怎么就扯到她的身上了?
那个宫女不可能把她供出来的,毕竟要不是她父亲,宫女早就没命了。
镇远将军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大部分都是当初他救过的人,这种人是知道报恩的,毕竟没有镇远将军,她们是活不下来的。
但是人好不容易活着,谁轻易想死,也是镇远将军说,只要不是被直接抓住,能把他们保下来,他们也不会这么的尽心尽力。
如果不是傅景堔想的那个小黑屋的方法,太摧毁人的意志,宫女真的不一定会供出贤妃的,她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怎么可能想要去死呢!
“大胆奴才,敢污蔑本宫,本宫要见皇上。”
“王氏,你还是别费心思了,要不是证据确凿,皇上也不会下旨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受罚的好。来人,带下去行刑。”
贤妃剧烈的挣扎,可是那些被她辱骂过的太监,怎么会对她心慈手软,后宫中都是些势利眼,贤妃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那还不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大胆奴才,放开本宫,你们敢动手,本宫必要你们不得好死,唔……”
太监们嫌弃贤妃太过聒噪,直接给她堵了嘴。
被押在长凳上的贤妃,就这样堵着嘴,接受着杖责,一下,两下。
“唔……”
疼,太疼了……
贤妃觉得她快要死了,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之前在家的时候,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新帝登基,她入宫便是贤妃,那皇后之下的第一人。
“公公,贤妃……不是小的说错了,这王氏晕过去了。”
德顺正端着茶品着,闻言看向了长凳,贤妃王氏确实是已经晕了过去,那下摆已经见血。
这才几下,就晕了过去,真是不禁打啊。
“继续,皇上旨意上可是杖责五十下,当然别把她打死了,死也得等着镇远将军回京了。”
杖责继续,没人心疼贤妃王氏,要不是得给她留一口气,只怕别说五十下,十几下的时候,她就差不多得挂了。
“臣不辱使命,成功逼退蛮夷。”
镇远将军跪在地上,上首的傅景堔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叫他起身,一时间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镇远将军,功不可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