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叶依蔓脸撇过一边敷衍,随后又转回头声音冷厉:“我警告你不许再给我惹祸,不许再去杨家千金那里。”
凉白轻挑眉头满不在意地勾唇:“我不去便是,那里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你真的不知道哪里有手枪吗?”
凉白说着突然凑近叶依蔓眼神掠过一抹流光玩味看着她。
叶依蔓捂住心口往后挪动身子嗓音尽力平静:“我真的不知道,那种东西在我们这儿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哦我知道!”凉白闻言点头眼神微闪迅速坐回身子,这态度也不知他信还是没信。
叶依蔓现在没精力管这个只清清嗓子道:“明天你跟我回家,这医院没有住下去必要。”
第二日,叶依蔓起床洗漱一番走出屋子,当看到沙发上坐得端正闭眼的男人,只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那呆和尚。
叶依蔓立马兴冲冲走过去,凉白感应到迅速睁开眼眸,当看清楚人点头温和有礼的打招呼,“阿弥陀佛!叶施主早安!”
叶依蔓两手抱臂淡淡地睨他一眼微勾红唇:“你知不知道昨晚那混蛋又做了什么?”
凉白立即蹙眉摇摇头音调迅速沉下来:“他又做了什么?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叶依蔓轻哼声不想耽误时间只说:“你现在给我收拾东西我们回家,路上边聊边说。”
凉白微愣没太明白但还是乖乖照做站起了身子往房间走,对于这点叶依蔓还算满意,这呆子要比那混蛋强点。
凉白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叶依蔓又带着他去包扎昨晚受的皮肉伤,就这样折腾一番两人回到家中。
叶依蔓住的是高档小区,房子原本是四室两厅,但被她整改过后就没有空余屋子了。
衣帽间叶依蔓指着那张单人床,“你暂时就睡在这里,家里没有空余屋子。”
凉白点点头嗓音轻柔:“贫僧明白,只是那位杨施主那里贫僧真的不需要过去道歉吗?”
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知道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对此他是又无力又羞愧又无奈,另一个“他”最近好像没有了空云师伯的束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些,他又不愿意和自己交流也不知未来会如何。
叶依蔓并不知道他心中顾虑听闻这话, 只在心里翻个白眼随意启唇:“我敢打赌他们更不想看见你,而且你要是想被谢先生打死的话可以去,他现在可是对你恨得牙痒痒。”
说完这话她便走了出去,而留下的凉白在原地稍愣片刻后自己也就放弃了心中那个想法。
这一整天凉白都待在屋子打禅念经,眼睛根本不敢乱瞄周围环境,因为在稍早前发生了件令他尴尬又无地自容的事情。
当时原本坐在床上的他无意看见柜子底下似乎有件衣物,最终纠结挣扎一番还是过去把那衣服拿出来,结果却发现那好像是自己有天从电视上无意知道的一种类似于亵衣的衣物—胸衣。
这让他迅速脸红耳热不知如何是好,待尴尬愣过片刻后,便快速放下它,从这刻起自己再也不敢乱看屋子的物品,用打坐念经来忘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