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完课文,英语老师愉悦的让安初辞坐下。
安初辞把书还给了白渡寒,撑着脑袋听了一会儿,又没忍住开始小鸡啄米。
英语老师让他们把课文习题做了,白渡寒一边在正确的选项上打勾,一边心中思考。
安初辞到底是有什么学习方法?
难道他是想塑造一个不学习也能进年级前十的天赋学霸形象?所以才上课睡觉,晚上偷摸补课?
白渡寒心中确实是好奇的,他已经算得上在学习上比较有天赋了,自上学以来他一直都是第一。
但这都是他上课听课,课下做题的结果。
安初辞这家伙几乎是每次上课都睡觉,就跟晚上通宵了一样,节节课睡觉,每次白渡寒都以为安初辞的成绩会下降,安初辞的成绩却一直稳在年级前十。
白渡寒这些年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他小时候还偷偷进过安初辞的房间,就是想看看安初辞到底是不是晚上躲在被窝里学习。
他一整晚都没睡,就盯着安初辞看,最后通了个宵,也就只是眼睁睁看着安初辞从床头滚到床尾,差点滚进床底下。
白渡寒顶着黑眼圈给安初辞把被子盖好,最后无功而返。
白渡寒虽然表面上始终是一张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脸,但是他的心里早就好奇死了。
他觉得这辈子不能知道安初辞到底为什么成绩这么好的话,他肯定会好奇到抑郁的。
反正他不信有人可以不学习就拿到好成绩,安初辞肯定是学习了。
白渡寒走了会儿神,再回神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前面的选项全勾了【C】。
白渡寒无言,只能返回去重新做。
安初辞可不知道白渡寒心里的小心思,他只知道上课真的很催眠。
如果不是任务的必须性的话,安初辞是不可能学习的。
他已经吃过一次学习的苦了,甚至都熬成秃秃毛了,他觉得这一生秃那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安初辞就要鲨人啦。
成功的又混了一天,安初辞放学的时候心情愉悦,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把课桌上的书本收拾好,安初辞端起管家的姿态,笑眯眯的跟在白渡寒身后。
白渡寒看着一放学就满血复活的安初辞,心中有些好笑。
放学了,那些和白渡寒关系比较好的男生也就凑过来了。
他们只有这个时候能和白渡寒拉近关系了,因为平时下课时间白渡寒都在写题,没有空和他们玩,也没空听他们说话。
那几个男生对外都说是白渡寒的好兄弟,每次放学都要簇拥着白渡寒出校门,实际白渡寒对他们其实没什么感情。
从小到大,除了安初辞,白渡寒似乎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哦不对,有一个。
霸总标配的医生朋友。
那个朋友和白渡寒也算是发小,和安初辞也认识。
不过他高中没在国内读,他去国外了。
大概等高中毕业了就会回国读大学了,然后就开始走剧情,成为那个半夜三点被霸总叫来给小娇妻看手指破皮的怨种医生朋友。
白渡寒也就安初辞和那个医生朋友这两个比较亲近的好兄弟了。
安初辞跟在白渡寒身后,听着旁边的男生聊着天,时不时cue一下白渡寒,白渡寒就敷衍的嗯两声。
到校门口了,照例是他们和安初辞白渡寒告别,白渡寒拽拽的一声不吭往马路对面走,安初辞也心不在焉的抬手挥了挥之后往对面走。
安初辞心中还在脑补小时候那个咋咋呼呼的男生被半夜叫起来看手指破皮时候会有的反应,忽然肩膀上出现一只手,安初辞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那只手狠狠的搂过去了。
紧接着,一辆车从安初辞刚刚所在的位置驶过。
安初辞回神,抬头对上白渡寒焦急愤怒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