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国主和长公主回来了,已经从太平宫去太子殿下的灵堂了。”双儿欢快地跑到沈知意身边说道。
“双儿,皇兄还未入殡,你就这般浮躁,小心大总管拉你去浣衣局。”双儿俏皮地朝着沈知意吐了吐舌头,想想前几天王后突然冲入灵堂向自己主子发难,她就心有余悸。现在好了,傅国主来了,看谁还敢欺负自己主子。
想了一会说道:“主子,您想国主吗?国主派人来传话,他去太子府吊唁完太子,便会到玉芙宫来,奴婢就说国主想您吧!。”
闻言,沈知意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害羞,心下一片柔软。知道皇兄薨逝的那一刻,自己被王后在灵堂刁难的那一刻,她多么希望他陪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竟不知何时已经习惯了他的保护。
刚刚让双儿为自己重新绾了一个发髻,殿外便有宫人禀报,大晟的国主来了。沈知意携着双儿便走了出去,两月未见,他身上越发积威日重,清贵煊赫。
刚刚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却呆呆地行完礼后,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傅伯韬走到沈知意跟前,身后将女子扶起,温柔地看着她。
迎上傅伯韬的眼睛,沈知意的两滴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沈知意也不说话,任由傅伯韬牵着自己,过了一会,沈知意才问道:“皇姐还在太子府吗?”
“知韵陪着王后去长乐宫里歇着了,国主和王后看起来都憔悴了很多。”傅伯韬伸手抚上沈知意的买的脸庞,柔声说道:“我想早点见到你,便过来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沈知意赶紧低下乐透,可是傅伯韬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她捧起沈知意的面颊,问道:“知意,谁干的?”
沈知意强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天在灵堂被王后扇了耳光,回宫后母妃和双儿虽然为自己滚了好几次鸡蛋,也日日都涂着药膏,但是那紫青的痕迹一直下不去,刚才听到傅伯韬过来了,她竟高兴地将脸上的青紫给忘了。
“是那日在灵堂打的吗?”傅伯韬沉声问道。
沈知意不想那日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想必是墨炳谦告诉他的吧,只缓缓地说道:“你别生气了,皇兄的事情对母后打击太大了,她怪罪我,也是应该的,咱们过几日就走了,别再因为我生事端了。”
傅伯韬看着沈知意一脸憔悴,也知道当年是沈知章将她从大祈带了回来,沈知章的意外离世,她心里也不好过,便点点头说道:“好,听你的,我不去找她,等你皇兄入了皇陵,咱们就启程回大晟,日后我必不会再让人将你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