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萧云淑怒道。
傅玉苦的梨花带雨,本就愧对长女的傅伯韬又怎么看得下去长女如此可怜的模样,也顾不得再和萧云淑置气,跨步走到萧云淑的旁边,伸手将傅玉从地上扶了起来,“乖,你先下去吧,让下面的人看看可有受伤,我和你母妃有些话要说。”闻言,傅玉便向傅伯韬行了一礼,然后由着殿里的宫女将自己扶了出去。
看着长女离开,傅伯韬这才转头细细地打量着床上的女人,见她面无夜色,虚弱地半依在床头,毕竟她是自己娶的第一个女儿,瞧着她此刻憔悴的模样,心下也是不忍,便收起了刚才的愠色,柔声问道:“怎就病得这般重了?”
“麻烦国主白跑一趟了,云淑暂时还死不了。”萧云淑冷冷地看向傅伯韬,语气疏远而冷淡。
听了萧云淑的话,傅伯韬刚刚的不悦又洗上心头,沉声说道:“既然都病得这般重了,也是时候改改排气了。”
萧云淑却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傅伯韬继续说道:“玉儿年纪还小,你恨我,我知道,可她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不该拿她撒气。”
“呵,还望国主明言,我把玉儿怎么了,是让她缺吃少了,还是天天虐待她了?”萧云淑转过头来冷冷地问道。
“玉儿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是大晟的长公主,她本应当比琪儿还要尊贵,可你看看,她现在却在弟弟妹妹们面前伏低做小?你当年要住到萱若阁,我不拦着你,你不想和别人来往,我也不强迫你,可你整日把她也拘在着萱若阁了,哪像我大晟的长公主?”傅伯韬的不悦也被萧云淑勾了出来,不悦地说道。
想到这些,萧云淑怒火更甚,钻进藏在被子里的两只手,愤愤地说道:“呦,今日这太阳时从哪边落下的呀,国主也知道关心玉儿了。玉儿长这么大,敢问国主教过她什么,又见过她几次。我教导她不贪恋虚荣,衣贵洁不贵华,我教导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教导她孝顺父母、兄友弟恭,我教导她善良、正直,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错了。”说完,萧云淑想了想又说道:“等她再大些,我还要教她找男人的时候擦亮眼睛,若让那不值当的骗了去。”
她越说傅伯韬的脸色越难看,听完萧云淑的最后一句话,终是控制不住自
己的怒意,沉声说道:“早知道,我就不该来此。”
“呵,国主现在知道了也不晚,还不赶紧去翠微宫看你的心上人?”萧云淑继续说道。
“好好好,你放心,我再不会他近你这萱若阁。”说完之后,傅伯韬觉得尤不解气,又说道:“明日我便命人将玉儿带到翠微宫去,让她跟着王后学学怎么当长公主,省得跟你在一起变成一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