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看起来温暖又明媚的午后,段横想起来,许星川像自己遇到的珍宝,被这珍宝照亮的同时,自己失去了拥有珍宝的资格,但现在,一阵阵汹涌的执念往段横脑子里翻滚,不可以,不行,他要拥有,他必须要拥有获得这拥有珍宝的资格。
他要让许星川骨缝里长着自己的欲念,血液里流淌着自己的罪孽,呼吸间蔓延的是自己的味道,身体里存留的是自己的东西。
他要让许星川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哪怕一根头发,哪怕一次呼吸。
“阿横,你别这样,人都有....."许星川还在换着花样,告诉段横他有多优秀。
“哥,我刚才只是觉得自己好差劲。”段横再次睁开眼时,眼底一片清明,脸上尽是委屈的表情。
“阿横,你是最好的弟弟。”许星川这话说得够满,也够认真。
段横听着这明明算是奖励的话心里却一哽。
谁TM想当你弟弟!
他伏下身子,猛得一下,不管不顾地抱住许星川,后者被这突然的一下,搞得没应过来,差点倒在地上,好在他反应快,及时用手撑了下地毯。
“哎哟,祖宗,大宝贝。”许星川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倒是不疼,但也够狼狈。
段横的手一点没松,也不说话,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带着年少特有的灼热,喷在许星川耳边,让他感到些许不适。
"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多重啊,跟头牛一样,起来。"许星川轻轻拍了下段横的后背,嘴上说着让他起来,手上的动作却轻巧.
"我是个混蛋."段横友开口了,只是这话说得离谱,让星不知明惯道作何反应。
"那个,阿横,"许星川本来作为心理老师,就对人的心理状态比较敏感,更何况段横的表现显然不正常,"你最近是不是不累了?"
说起这个来,许星川又想起了那张纸片,段横一直绷着根弦,每天琢磨着怎么还钱,可能的确更有动力,但总是这样出问题也正常。
这次公司里的事,想着他能多接触,多学习,但现在仔细考虑下来,是不是对段横太严格了。
平时段横就忙,现在有个周六日,还让自己拉过来参加饭局,一直这样,谁都受不了.
“阿横,要不,我们先不回京市了,我帮你请几天假,好好玩几天?"许星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认为段横是心理上出了些问题,不然谁没事说自己是混蛋。
“不用,干嘛说这个?”段横不清楚许星川怎么想的,但也搞不懂混蛋和玩几天能有什么关系,“我不累。”
段横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他紧紧搂着许星川,动作上像是孩子一样寻求安慰,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把许星川扒干净,扔床上。
“那好好的,干嘛这么说自己。”许星川慢慢抚摸着许星州的背,明明是这样亲密的姿势,但在段横一次次的试探中,许星川默默习惯了,竟一点也察觉不出这个姿势哪里不对。
“哥,你不会懂的。”横不管不顾地把重量压在许星川身上,明明是在反思,却还是肆无忌惮的利用着许星川对他的放纵.
许星川抚摸段横后背的手顿了下,心里默默念叨着,你不说我怎么懂,小小年龄,想的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