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肩膀疼,”段横的声音哀伤而嘶哑,“哥,我浑身都疼,要疼死了。”
我们都是男人。
你拿我当弟弟。
你不喜欢我。
每个事实都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刮着段横的肉体。
刀刃毫不留情,剃肤见骨,不死不休。
完了,已经出现幻觉了。
这是许星川的第一念头。
不能再任由段横这样下去了,许星川小心地把对方掐在他腰身上的手指,一根根地,轻轻掰开。
段横面无表情地任由他动作。
等最后一根手指即将离开许星川的身体时,他又一把抱回去,抵住许星川的时候刻意顶了顶腰,他贴住许星川的耳朵,“ing了,哥。”
“……”
许星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你刚才不是还浑身疼呢吗?”
“不疼了,”段横的声音像是从地底的炼狱透上来般,明明炽热,却让许星川遍体生寒,“涨。”
许星川一把推开段横,眼睛往下瞟了一眼。
……
也他妈太夸张了吧。
“自己解决。”许星川脸皮可没段横厚,就算这事每个男人都会做,可都他妈是自己做啊,你告诉我有什么用。
段横又把许星川压回墙角,灼热的呼吸一下下扑在许星川脸上,语气变得轻微又可怜,“涨。”
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许星川,这会的脸颊也烧的通红,“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帮我,”段横一下下蹭着许星川的脸颊和红彤彤的耳垂,“帮帮我。”
“滚。”许星川听到这要求都惊呆了,这狗崽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
段横低下头,看着许星川慢慢软化的神情,唇边勾起了小小的弧度。
不能被忽视的地方还紧贴着许星川的大腿,搞得许星川都不敢动。
段横低下头和许星川平视,他藏起了只属于禽兽的欲壑难填,就剩下被热感折磨的难受,“哥。”
许星川闭上眼一次次的告诫自己,这绝对不是兄弟间能做的事,一定要拒绝,必须要拒绝,再睁眼时,他眼尾都羞红了,“我不可能帮你弄。”
段横脸上的笑意放大,手开始动作,“哥,我怎么能让你帮我呢,你在这里就够了。”
只要看着你,闻到你的味道,听到你的声音,就足够段横激动的无以复加,只是野兽总是贪得无厌的,这次许星川的应允后下次又会面对什么无理的要求呢。
深夜是掩埋欲望的大好时间。
一切过后,天亮之时所有的炙热和纠缠都随着光线悄然退去。
许星川最近跟方以卓走的挺近的,原因无他,只是段横过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