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程席的车就坐满了，车外一个较中性的短发女子敲了敲厉风研的窗户：“小研，讲真，是个人都比李浩强。”女子见厉风研看了一眼程席却没有回答，又开口说道：“你们先过去点菜，我们几个提上蛋糕自己走过去，反正不远。”

零点酒庄：

程席陪了厉风研一天，吃饭、酒吧一直到深夜，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程席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厉风研忽然从对面的沙发走到了他身旁的坐了下来：“程席哥？你和青青姐不是男女关系是不是？”

程席忽然靠着沙发，仰天长叹：“我和青青的感情就和我们的关系一样，我已经摸不清楚了，我们相爱过，也爱了这么多年，最后都爱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了。”

“你们没有结婚？”

“我和她的关系永远都只有一步，比朋友进一步，比恋人差一步。”

厉风研脸上一阵窃喜，高兴的问道：“所以你们现在连恋人都不是？”

程席忽然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一脸高兴的厉风研：“我得罪你了？追不到顾青青，你要这么高兴？”

厉风研笑了笑：“我当然高兴，你知道我喜欢你。”

他看着厉风研，忽然站起身想去洗手间，一下没走稳，撞着厉风研的腿，扑倒在沙发上。

咚咚咚咚咚的，厉风研的心跳越跳越快，越跳越大声。

程席呼吸也跟着有些急促，看着厉风研红着的脸颊，自己的心跳也跟着躁动着，就差没从心脏的地方跳脱出。

他忽然伸出手抹上了厉风研的脸颊，看着厉风研忽然说道：“小研，我有的时候也在想，我是不是已经不喜欢青青了。”

屋内只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他们深情的对望着，程席有些羞涩的起身：“那个，对不起，我……喝多了。”

“为什么要道歉？”

“没有，我……我去个洗手间。”

厉风研双手捧着红红的脸颊，点了点头。

程席走到洗手间忽然撞见了颜良，他们皆是一愣，当作相互不认识似的，各自走了。

程席叫了代驾，将厉风研送到了宿舍楼下：“手机解锁了给我。”

厉风研把手机递了过去，程席把自己的电话从黑名单里面删除了，掏出了自己手机试打了一个电话，这才打得进去。

“想要什么礼物？今天来的仓促，还没有给你买礼物。”

厉风研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所以你是要两份？一份晚到的礼物，一份迟到的赔礼。”

厉风研笑了笑：“走心的礼物应该自己挑。”

“可别！屡试屡败，还是你自己选的比较合适。”

厉风研忽然就变了脸，抬起头看向程席：“我不是顾青青。”

见她转身要走，程席抓住了她的手：“我也没说是青青。”

厉风研听到青青两个字，心情就很不舒服了，但还是冷静了一下，转过头看着程席又问道：“你说我是你女朋友，是认真的吗？”

程席立刻解释道：“我就随口说的，为了不让李浩一直这么纠缠你，你别太在意……”

厉风研抽回了手臂：“我就是在意，我在意你的一切。”她转身：“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不想今天所有好的记忆，因为你接下来的话而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