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敲锥:“本院认为公诉人证据不足，被告人对公诉人不构成故意杀人罪，但其行为构成过失杀人罪，应予惩处。被告人犯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指控罪名成立，鉴于被告人投案自首，且如实供述犯罪事实，认罪悔罪态度较好，可依法比照给予减轻处罚，判决如下:被告人过失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3年6个月，经济赔偿96万元。”

顾青青提着案子回到办公室：“我尽了最大努力。”

“万分感谢。”家属立刻推过来一张银行卡：“多谢，多谢顾大律师，太谢谢你了，这是额外的感谢费。”

“不客气。”

一个案子的程序终结，她都会将有关资料整理好，然后锁起来，准备翻下一个案子。

程席来了一个电话：“忙吗？”

“忙。”

“下午5点，抽个空，过来开个会。”

顾青青又看了一下手上的案子，排了一下日期，差不多4点半的时候，补了一个妆，准备去A栋开会。

按了电梯刚下到1楼，走在广场上，迎面冲过来几个人，领头的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举着酒瓶子朝着顾青青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杀人本就应该偿命！”

“你漂漂亮亮的，为什么要给一个杀人犯做辩护？”

“明知有罪，为什么要帮坏人说话？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

“你是收了多少钱？用了多少关系？”

“为什么要和一个杀人犯同流合污？”

……

这是顾青青在倒地之前听到得最后声音。

军区总医院：

顾青青醒来下意识就是摸了摸头颅左边，头发都少了一块，缝了6针。

厉风行和刘阳站在窗前正在说这话，见顾青青醒了，刘队吆喝了一声，来了两个警察按了设备准备做视频笔录。

刘阳拿出一张照片：“顾青青小姐，照片的女子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