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自己脑子撞坏掉了?
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如此想着,他更是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见他眉头一皱,似开始不耐烦,顾夏也有点不耐烦了。
「这舔狗到底有什么毛病?主动说要离婚的是他,现在我签了字没动静的也是他!!!一个大男人做事能不能利落干脆一点,就烦人。」
陆宴只觉得自己青筋暴跳,耳朵都被吵麻了。
再看到顾夏仰头望着自己一脸担忧的表情,陆宴觉得不是自己精分,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精分。
如此心口不一的女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迅速打了个电话给司机,“赶紧来接我去一趟医院。”
他要去医院做个脑部检查,全身检查。
司机听到他急切的语气,很快就过来把人接走了。
顾夏,“……”
她看着还没签字就离去的陆宴,以及孤零零躺在桌上的文件袋心下很是苦恼,很是失望。
顾夏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行走的提款机离开。
呸,不是。
是只能看着她的亲亲老公离开。
顾夏认命地把装着离婚协议的文件袋塞进抽屉里,准备接着追她的电视剧。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咚’的一声。
有状况?!
顾夏回忆了一下原本在书中并没有这段剧情,顾夏正因为一纸离婚协议在卧室里伤心得哭天抢地,而陆宴正和白雪在客厅谈话。
自然没有陆宴去医院这个环节,也没有这突如其来的‘咚’的一声。
顾夏在乖乖待在卧室,还是去楼下查看之间纠结了一瞬。
并不是因为她顾夏是个热心群众。
她只是单纯的是怕陆宴的白月光在家出点什么意外没人理,他回来会怪在自己头上。
于是她拿起刚刚没啃完的泡椒鸡爪,脚上趿拉着一双拖鞋,蹭蹭蹭地下了楼。
顾夏在客厅里看了一圈,没人。
好吧,那她总不能冲进人卧室里去,毕竟女女授受不亲。
更何况从表面上看,她俩还有个情敌身份摆在这里。
那就更不合适了。
这么给自己洗完脑,顾夏去冰箱里拿了罐快乐肥宅水就准备回卧室。
“啊------”
忽然别墅外传来白月光的一声惊呼。
巨大的落地窗外,隐约可以看出外面有一道人影走动。
嘿,她倒是要去看看这女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顾夏推开门走了出去。
见白雪正蹲在游泳池旁,一只手还扶着脚踝。
皱着一对秀眉,楚楚可怜。
“刚刚发生了什么?”,顾夏明知故问,“别告诉我你在平地上走着都扭伤了脚?”
白雪正欲开口,被她这么一说顿了顿。
不过作为一个老演员她还是迅速地调整了一下表情说道,“我刚才想散会步再睡觉,结果走到泳池这边地上有水,就滑倒了,脚也扭到了。”
“哦,这样啊。”
顾夏虽然知道她在演,但不知道她演这么一出的目的是什么,于是拿起手里的鸡爪子啃了一口说,“扭到了要怎么办呢?我送你去医院吗?”
空旷的院子里都是她嚼鸡骨头的咔嚓声。
白雪仰头看了她一眼,又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她身后看了看。
“这么晚了顾夏姐姐都不睡美容觉的吗?要不然,你帮我叫一下宴哥哥好了。”
“噗------”
顾夏嘴里的鸡骨头差点没喷出来。
她连忙用纸巾包住。
“宴哥哥?”
敢情这朵白茶花的目的在这里。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