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就先这样,其余的事以后再说,请回吧!”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顾夏听到刚刚还在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陆狗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竟然是这种话。
气不打一处来。
她在这里替他着急半天,结果人家稳如老狗。
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行啊,这是陆总的事,既然他都不在意,我更是无话可说。”
……
听到两人这么说,第一个打开门冲出去的就是白雪,她怕再晚一分钟,就要被吓得尿裤子了。
随后易氏兄妹也离开。
顾夏眼看着几人离开,再转过头后看见陆宴说完那句话之后竟然又开始低头沉思……
真是够了!!
「特么搞得刚刚说句话跟回光返照似的。」
「早知道你这么不在意,老娘就不该在这浪费时间。」
「完了完了,今天又是没码字的一天,卡在最关键的地方的两天,我饿那些读者宝宝顾计想把我刀了下酒。」
「就怪你,就怪你。」
陆宴:“……”
你听我解释。
顾夏的心声逐渐变成了嗡嗡声,陆宴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脑袋也像是被打了结,一塌糊涂。
意识逐渐消失……
陆宴突然晕倒,吓了顾夏一跳。
“喂喂喂,120吗?我这里是……”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见陆宴垂死挣扎般扯着她的衣摆吐出几个字,“送、我、回、房、间,不、去、医、院。”
顾夏只得叫了几个服务员一起把陆宴送到他会所的房间里躺着。
又找了驻会所医生过来看。
结果医生说他只是喝醉了?
陆宴神志不太清醒不好走动,顾夏只得歇下回家的心思。
吵闹了一晚上,顾夏神色有点疲惫。
她从浴室的柜子里找出一套一次性用品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返回卧室后,看着男人好看的眉眼小猫叹气。
难道真的是她听错了?
易悠然和白雪是说在别人事情?她们根本就没有密谋要对陆狗的身体下手?
那杯水根本就没有问题?
是她太敏感?
被害妄想症?
顾夏皱着眉又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梳理完后还是觉得那杯水一定被动了手脚。
只可惜,刚刚陆狗晕倒得太突然。
手忙脚乱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收走了……
她看着躺在床上睡不安稳的人,陆宴的酒量一向不错,比这喝得多的时候也没见他醉。
怎么今天不过就是在谢越那里喝了几杯酒醉倒了?
不可能!
除非谢越那里喝的不是酒,是特么醉醉水…
这摆明就是中招了。
“唔……”
昏睡中的陆宴无一时地哼了一声,似乎很痛苦。
顾夏本想弯腰俯身看看他什么情况,却被猛地被晃了眼。
此时暮色沉沉,一轮圆月挂在天幕中,从窗外透射进来的月光笼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那清晰的的下颌线,比她的生命线都流畅。
“……”
顾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