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应道:“没问题,我随时可以动身,去葱岭接管军队。”
刘备不放心把十万大军交给曹操指挥,曹操也不可能把大军交给刘备的人指挥,所以,有一个双方都信任的人选负责指挥协调,共同作战,就非常重要了。
毕竟,刘备担心把十万大军交给曹操,曹操会把硬骨头都交给刘备的十万大军,让刘备的十万大军去和敌人的精锐硬刚,遭受巨大的损失。同理,曹操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这个人选不能是刘备一方的,也不能是曹操一方的,就只能找一个第三方的,能保持客观公正的人选来出任联军的统帅。
而皇甫嵩身为大将军,本身的能力和威望都是足够的,又属于安国吕布一系的人马,是刘备和曹操都信任的第三方人选,所以,双方商议,由皇甫嵩出任联军统帅,并且已经向皇甫嵩通过气了。
皇甫嵩倒是没有意见,能指挥大军打一场灭国之战,皇甫嵩也是很乐意的。
几人开了一下午的会议,把各项事务都商议协调好了,这次的会议才算结束。
之后,刘备留大家吃了顿晚饭,大家倒也不急着走,就都留下吃晚饭了。
饭席上,刘备让人把他和万年公主的儿子抱了出来,让大家见了一面。
吕布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放到婴儿的襁褓里,问道:“玄德啊,你这儿子,取了什么名啊?”
袁术也跟着吕布,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放到婴儿的襁褓里,说道:“这个就是未来的皇帝陛下吗?我得好好巴结一下啊。”
刘备的儿子已经举办过满月的宴席了,荀彧、皇甫嵩和曹昂已经给过见面礼了,所以这次就没给了。吕布和袁术则是第一次见,所以是要给见面礼的。
吕布现在已经习惯在腰间挂一块玉佩了,不是为了显摆身份,附庸风雅,而是为了随时能摸出一个像样的礼物来送人,比如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这一手,吕布还是跟袁术学的,袁术就经常这么干,效果还非常不错。
刘备见吕布和袁术都给了见面礼,也很满意,说道:“我这儿子,单名一个承,承诺的承。”
吕布一听,承诺的承,不就是奉天承运的承嘛,继承大汉的承嘛,这刘备,倒是够坦白的,就指着这个儿子继承大汉的江山了。
想是这么想,吕布嘴上可不会这么说,而是说道:“承诺的承,这个承好啊,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重视承诺,承诺的事,就要做到。”
袁术则是问道:“玄德啊,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孩子立为太子啊?最好提前说一下啊,办个庆典,我会来参加的。”
“暂时先不办了,我打算打下贵霜之后,再把这孩子立为太子。”刘备回答道。
“那我们要努力了,赶紧把贵霜打下来,这孩子还等着当太子呢,我们可别让这个孩子等太久啊。”袁术笑着说道。
晚宴结束之后,吕布回到了自己的宅子,袁术也跟着来了。
“你来干什么,有事吗?”吕布见袁术跟着自己,知道他有话说,就等着回到了宅子之后,才开口问道。
“咱们得沟通好啊,你这次这么着急动手,是不是看上哪块地盘了?咱们得先把地盘划分好啊,不能起冲突啊。”袁术说道。
“不是我着急着动手,是我不动手,你们就一个个的都拖着不动手,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们耗着,我的南洋帝国,还在等着我去拿呢。”吕布说道。
“放心,你的南洋帝国跑不了,我也不是拖着不动手,等我的兵马一到位,我就会动手了。”袁术应道。
吕布带上到了书房,取出一幅世界地图,铺展开来,对袁术说道:“这一块地盘,是一个叫摩羯陀王朝的地盘,我这次动手,目标就是它了。你的目标是这个大将军岛,然后一路北上,往北边打,不会和我起冲突的。”
袁术看了看地图上的位置,摩羯陀王朝在贵霜南部的东边,不会和自己的出兵路线重合,才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行,这个什么摩羯陀,就归你了。等我拿下了大将军岛,大军北上的时候,你的大军就从摩羯陀北上,咱们两路齐头并进,打下贵霜。”
吕布笑了笑,说道:“就只有这个小小的摩羯陀归我,其它的都归你了?”
“是啊,我们不是一直都这么说定的吗?”袁术回道。
“你想的美,我二十万大军,艰苦奋战,就拿这么点地盘,你才十万大军,就想拿下大部分的地盘,可能吗?”吕布说道。
“谁说我是十万大军了,我是二十万大军,加上袁本初支援的十万大军,一共是三十万大军。”袁术说道。
“那也不行,我告诉你,这个摩羯陀王朝的地盘,我要了,其余的地盘,我打下的就是我的,你想拿去也行,得拿同等价值的东西来换,我可不会白给你。我要是白给你了,我怎么对得起前线艰苦作战的将士们。”吕布说道。
“同等价值?我去哪找能和这些地盘同等价值的的东西啊?”袁术苦恼地说道。
“那就只能让你的军队打仗的时候勇猛一点,多打下一点地盘了,要是你的军队畏缩不前,指望着我给你们打地盘,那是想太多了。”吕布说道。
袁术想了又想,又厚着脸皮说道:“奉先啊,你打下的那些地盘,以后都传给玲绮好不好,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那些地盘,都是耀儿和玲绮的,多好。”
吕布笑道:“你怎么还在打这个主意,我的地盘,要传给谁,你说的可不算。我告诉过你了,玲绮和耀儿以后的孩子,都跟着姓吕,我会考虑考虑的。”
袁术不满地说道:“姓袁还是姓吕,不都是咱们的后代子孙嘛,不用分得那么清楚嘛。”
“既然姓袁还是姓吕都一样,那就姓吕好了,反正都是后代子孙嘛。”吕布回道。
袁术走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嘀咕着,是姓袁还是姓吕的事,纠结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