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房子不是容易事,难度仅次于找对象。
房子有固定范围,价格上限,永远在原地等着。对象有两只脚,而且有无数和他一样的人做掩护。
虽然拥有房子,是人生中的重大挑战,不过几乎所有人,或好或坏,最终都有一间,或者曾经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挚爱。
雪媂没有如此闲适,有功夫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但她的确在找房子,她需要有一间合适的房子,来作为自己的新家。
房子有很多,问题是,她太穷了!赚来的钱,还要派大用场。
房子,越便宜越好,她不在乎简陋,能遮风挡雨,让她把学业进行完足矣,她和妈妈都不是太挑剔的人。
转了大半个县城,终于在城中村的某户,找到了一间。
房主五十岁出头,个头不高,很瘦,一只眼睛瞎了,看起来有些诡异。但他老婆很和善,关键是价格勉强能够接受。
每个月60元,相当于每天只需要两块钱。外加水费5元,电费10元,只能照明。
不得不说,这已经是一个良心价了。但雪媂仍在犹疑,一间不行,妈妈性格很独,根本不能容忍房间里有第二个人,亲生女儿都不行。
昨天晚上,她是在沙发上将就睡了一晚。
带母女回来的花姐,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亦或是习惯使然,生意做得格外夸张,震动太大,让人受不了。
更要命的是,早上客人离开时,站在雪媂面前,梭巡好久,幸亏花姐及时出来,将客人推出了门外。
她在被子中瑟缩不已,仿佛那猥琐的目光,已直透到身体上。尽管出于对环境的恐惧,她自始至终,都没敢脱衣服。
从街上回来,雪媂已是饥肠辘辘,为了节省时间,更是因为不好意思给花姐添麻烦,没等开饭,她就从店里溜了出去。
旅馆格外寂静,雪媂推开门,上到二楼,就看到了被吊在风扇上的花姐。
绳结捆绑扎实,伴随着风扇在悠悠转动,好在只开了一档。嘴里还塞着根香蕉,皮都没有去掉。瞧见雪媂,她发出呜呜的声音,眸中满是求救的渴望。
茶几后面,东方青若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在泡花茶喝。
“妈,这是?”
东方青若呵呵一笑,浓浓的酒精味儿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些烧鸡浓香。
真恶劣呀!妈妈什么时候,变成了酒肉之徒?
“她想灌醉我,让男人来睡,我是神经病,又不是傻子。”
妈妈神色淡然,仿佛就像是说,某个人吃花生居然不剥皮。
早上雪媂出门后,花姐迫不及待的搞了烧鸡,搭配了两个下酒菜,一瓶白酒,并且叫来一名男性好友,与东方青若话起家常来。
对她们母女无依无靠,花姐表示了同情,指出有条快速的致富路。
男子肥脸含笑,表示绝对不会亏待母女俩,他虽然更喜欢女儿,但妈妈也可以接受。
有哪个男人,会不贪恋东方青若呢?别说女儿不在,即使就在面前,客人也会选择漂亮,成熟,更加有女人味儿的她。
东方青若全程无语,该吃吃该喝喝,大半个烧鸡,七两酒基本上进了她的肚,美眸转动不已,风情万千,别说男人了,花姐都醉了。
作为对花姐热情款待的回报,她安安静静的坚持把话听完了,没有做半句反驳。不过,在吃饱喝足后,她向男人提出玩捆绑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