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西嗤然发声:“如果要交出去,我早就动手了,至少蓝镇海出现时我不至于跟他拼命。”
这正是雪媂疑惑的地方,明明他靠近自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为何却要与蓝镇海拼命呢?
“我本不想过早暴露,但蓝镇海志在必得,情况到了万分紧急的时候,只能勉为其难,奋力一搏做个护花使者了。”
对于他的话,雪媂可不领情:“或许你以为易金在我身上,想先得到易金,再出卖我吧?”
幸亏蓝月西与雪媂相识虽短,却颇为了解她的性情,知道她说得越淡然,越不把你当回事,说得越严重,反而越在意。
他干咳两下,清了清嗓子。“最开始我来,的确是为了易金。这枚易金对月家非常重要,关系月家能否重振。不过现在我放弃了。”
“放弃?为什么?”雪媂不解的追问。
蓝月西苦笑:“月家和易金令牌的存在,就是为了看护松亭镇太极血阵,现在血阵都没有了,还要易金来干什么,难道当钥匙挂吗?”
雪媂吓了一跳,易金就在她屁股后面,被改造成了一枚钥匙挂。她以为蓝月西发现了,沉不住气的问:
“那你还图什么?总不会是图人吧?”
话一出口,她立即后悔了,这不是往狼嘴里送肉吗?雪媂脸上有点发烧。
“就是图人啊。”蓝月西十分的光棍,“你身上没有易金的气息,按说我早就该放弃了,可是我下了好大本钱,总得有所得吧,而且我发现真的爱上了你。”
“胡扯!”雪媂的脸滚烫滚烫,如果有一面镜子,她就能看到自己的脸蛋已经变成了赭红色,“我不相信情情爱爱,且不说你我立场不同,咱们才认识几天啊。”
“铁块放得再久,永远是一块铁,金子从一开始就是金子。”
“什么意思?太深奥了!”雪媂明显不懂。
“相爱的人从一开始就相爱。”
“你直接说一见钟情得了,你别总是扯这个。”雪媂嘲讽起来,心里道你个渣渣,少跟我撩情话,“事关生死,我不会被你迷惑。”
蓝月西笑嘻嘻的问:“你对我有感觉,对吗?我能感受的出来。”
“滚!”
“其实我真没啥阴谋,就是看你你长得漂亮,身强体壮,是个合适的媳妇儿,我娶了你,一定能生上十个八个,月家振兴有望。”
雪媂又羞又恼:“你再胡言乱语,我把你骟了,连舌头一起割掉喂狗。”
“哇,刺激,太刺激了!”蓝月西捂着要害,往后跳了一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把我变成小黑更好,还能时不时跑到你床底下睡觉。”
这人没治了,一副标准舔狗的模样。一股奇异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让人全然忘记了生死处境。许久,雪媂才嘤咛一声,清醒过来,正经的清清嗓子。
“我有四个问题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