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将军,现在只剩下大裂隙区域了。”皮克倾斜地站着,他没戴头盔,全身都处在放松状态。
“我知道你想说啥,那是一块儿条件恶劣又难以到达的区域,遍地都是坑人的小裂缝,”阿利安娜昂着脑袋生无可恋,“可惜你的斯诺将军是个死脑筋,强迫症,就算心里明白那地方安全的就像自己的卧室一样,也一定得去看上一眼。”
士兵们都大笑起来。
但看他们的样子没人准备爬上停在一边的摩托。
阿利安娜认命地大叹了一口气:“但你们的斯诺将军又是个老好人,舍不得自己手下的士兵绕上大半个小时,所以她决定自己去转一圈,她的士兵可以原地待命,采采蘑菇什么的。”
士兵们欢呼起来,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让自己的将军代劳了。
好说话的绝地将军独自一人小跑到裂谷旁边纵身一跃,两个巫师的视线同她一起飞跃着到达了巨大裂谷的对面,将那些士兵们丢在身后。
“我不知道这算是原力的指引还是好心有好报,”即使这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但记忆的主人现在依旧满脸不确定地和巫师们说,“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决定,我可能就死在66号令了。”
“什么……”斯内普刚出声问,被阿利安娜迅速转身拔剑吓了一跳。
她的脸上不复刚刚的轻松,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们。
那些刚刚还有说有笑毫无心理压力坑自家将军的士兵们,全都将爆能枪端在手上,不住地朝着阿利安娜射击。
阿利安娜手里的光剑舞得飞快,剑刃几乎要与她的身体贴在了一起,精准地将每一道爆能枪光束都弹飞出去,其中一些甚至在她刻意调整角度下被弹射回到了那些士兵身上。
她且战且退,看上去有些难以应付这密集攻击的样子,之后脚一空,从一道细细的崖缝中落了下去。
但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知道她是故意落入悬崖的,现在正卡在那个缝隙里,竖着耳朵仔细去听外面的动静,连呼吸都不需要调整。
士兵们的射击停止了,他们的声音隐隐约约被风送了过来。
“她死了吗?”一个人问。
斯内普现在的表情就和记忆中的阿利安娜一样不能接受,他们是被施了夺魂咒吗?还是不约而同地得了失心疯?
“不知道,她之前可不像是会这么轻易被我们击败的。”又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巫师们才想起了阿利安娜手下的这些士兵全都是“双胞胎”。
“如果命令可以早一点来的话……”
“就是,她离我们太远了,我们还只能从一个方向攻击她。”
“够了,别抱怨,”命令的声音让大家能够判断出说话的人是皮克,“阿利安娜·斯诺精通索雷苏,据说那个是最适合用来防御爆能枪攻击的剑式,我们原本就只能出奇制胜,第一发爆能枪被她躲过的时候我们基本上就已经没什么机会了,现在就只能期待她是真的一不小心踩空掉下去了,这里的随便一个悬崖都能把人摔死。”
“那我们现在呢?”
“我们先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掉下去了。”
“害,结果还是得绕一大圈,所以我说要是命令来得早一点就好了。”
“你们两个留下,看着这里,随时和我们联系。”
士兵们骑上了摩托,迅速离开了他们原本待着的地方
阿利安娜缓慢地在缝隙中移动着,在一番弯弯绕绕之后,那道她刚刚越过的大裂谷豁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现在紧贴在崖壁上,只有指头尖和靴子的最前端能给她提供一点支撑。
更没有任何助跑的余地。
从她脸上看出,她自己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跨过这段距离。
但她还是跳了。
不但跨过了这段距离,还向上直接落在了悬崖上。
在半空中的时候,她就已经亮出了剑刃,在落地的一瞬间,那两个留在原地的士兵,一前一后却在同一秒内被劈成长短不一的四段。
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始哀嚎就被旋转着的光剑收割了性命。
“没想到吧!老子最擅长的是阿塔鲁!”阿利安娜咬牙切齿地朝着两个士兵的尸体放着狠话,飞身跨上留在原地的一架摩托,迅速朝他们来时的方向驶去。
场景迅速移动,周围的一切都被模糊成了绿色的一片。
记忆的主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很少爆粗口的。”
斯内普都服了她的礼貌了:“他们都在对你扫射了,你却还想着什么礼貌?如果是我的话早就问候完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了!还有你刚刚说的那话也能叫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