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他想不出所以然。但,确实也是解密的时候,就算不是为了围城,也为了不省心的阿美狄亚......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困在哨塔中的白衣少女。几天没去哨塔,城内火山灰的清理工作怕是也到那边,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人揪了出来再乱棍打死,岂不浪费了那挺翘的美臀以及一双雪白的大长腿?
哨塔,二楼医护室的大门依然虚掩。
隔着门缝,可以看见白衣少女蜷缩着睡得很沉。
他轻轻推门,将准备好的基地工作服放在她的身边,正转身准备找张凳子坐下时,身后忽然传来少女略微颤抖的声音,“大人?是你吗?”
“是我。我见你睡得沉没敢吵醒你......”项玄黄缓缓转身。
白衣少女惊疑地打量着他,确认眼前这位宽袍大袖一身湛蓝色汉服的美少年确是项玄黄无误后,才松了口气垂下戴着手环的手腕,“吓死我,若不是认得你的长发,这会恐怕是我来照顾你了。”
“你确定?”项玄黄冷冷笑了。
“我......不能确定......”话到此处,白衣少女意识到氛围有些凝固,慌乱中扯着衣角缓缓低下头去。
也就在少女低头的瞬间,项玄黄的心却像一块寒冰,被那一缕慌张和羞怯融化成一滩温水。
他想起徐志摩笔下的一句话,“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放心,你伤不到我。”项玄黄挠了挠鼻梁,扫了眼上次留在桌上,已经洗刷干净的碗筷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是我不好,又是好些天没来看你,饿坏了吧?”
白衣少女脸色一红,微微颔首说道:“干粮都吃完了......”
项玄黄记得自己有三四天没来,算算时辰至少有一百多个小时不止。低头时,又见枕边有一张盛着些许饼干碎屑还不舍得扔的包装纸,内心几乎出离崩溃,“你换上衣服......我带你出去。”
“我不回去,就是饿死了也不回去!”
“饿死事小,臭死事大,你都几天没沐浴更衣了?”
“我......”
“好啦!”项玄黄看了眼她的手环,说道:“不是送你出城。先去我那里住下,至少吃个饱穿个暖,多个人照看。”
“大人......”见项玄黄转身要走,白衣少女欲言又止,犹豫片刻方才说道:“大人,我叫赫连溪客,但您可以叫我小芙......”
“溪客?小芙?好名字。我叫项玄黄。”项玄黄点点头,虚掩了门站在门外等她更衣。
很快,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正当他以为很快便可结束等待时。房间里突然传出“噗通”一声,他来不及多想推门而入。
只见,赫连小芙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地上,见他进来,只得勉强抱住前胸,“我......有些发晕,站不起来。”
“你在这里熬了这么久,只是低血糖已经是老天给面子了。”项玄黄轻叹一声,干脆将她抱回床上。解开衣裳后,就着无影灯下开始检查伤口。
“还行,没扯到伤口,愈合情况也不错。只是这身衣服够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