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合同都签了,他们能怎么做?你是说,耍阴招?断电?唔,你分析的很有理。以元亨在青岛的名望,想要让市政府那些官员给你们大华下绊子太简单了!那你准备怎么应对?”
“还得感谢洋行的安娜经理帮忙联系了渣西丁洋行的英国人,他们认识德国西门子的青岛总代理,给我介绍了一块由美国人发明的可反复充电的镍铁电池,价格相当于一台全新的双色印花机的价格。”
苗瀚东恍然,原来你挣这么多钱就是为了买蓄电池啊?
“六弟,你想的可真长远,哥哥不如你!”
“哎哟,苗哥,要不是当年你的大白面馍馍,我早就冻死饿死了。因果天注定,您就是除了锁子叔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最后,棋也不下了,两兄弟坐在阳台上聊着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陈六子大多时间是在聆听,从苗瀚东的只言片语里听出他在英国剑桥留学的时候那些辛酸。
“苗哥,弟弟在这里给你保证,将来,什么特么的美国英国,都得给我陈六子跪下唱征服!”
苗瀚东只当他说的是醉话戏言,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最后,陈六子也没有回到厂子里,那些工人正在有条不紊的印制着花布和染色成品布。
吕登标第二天直接请假了,站都站不稳了。
至于贾思雅一觉睡到大天亮。
睁开双眼的时候,本能的去摸了摸身边的枕头,没人。
没人?
冷冰冰的枕套上,什么气味都没有!
她本能的撩起盖在身上的被褥,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昨晚喝醉了,自己褪去的不成?
双手抵着起身,一手按压在胸前,腰怎么这么酸胀?
她一个劲的回忆着昨晚的一切,点滴都开始反复回忆,但是她发现自己断片了。
怎么起身,怎么来到客房里,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她发现自己不记得卢家驹身上的气味。
这在平时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
昨晚到底有没有成功?
这关乎能不能从卢家驹那里打探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非常重要。
“咄咄咄”的敲门声过后,几个女仆推着餐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