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不用,不用了。”
虽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酸酸的,孙明祖拿着手上的停电通知,就有些憋笑难受。
为了不引起其他染厂的怀疑,他特地让供电局的人对整个区域的几家染厂都统一进行拉闸停电。
反正元亨的布都已经卖光了,现在他就等着看大华的玩笑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些东北的客商口风紧,但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样口风紧啊!
几张票子送上去,什么仁义道德都特么滚蛋!
“嘿嘿嘿,还想一周完成订单,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陈六子,哈哈哈!”
贾思雅先回了一趟自己的洋房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坐上洋车赶来元亨。
刚巧听到孙明祖张狂至极的笑声。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哎,思雅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杯酒!”
“当然办成了,跟你打听到的差不多,陈六子这次违约金就能让大华难受的不得了了。刚刚在楼下就听到了停电检修设备的通知,你倒是办事迅速啊!”
“那是当然,趁他病要他命!你昨晚,没失身吧?”
“说什么呢?之前说好的股份记得给我加上啊!”
孙明祖心里一咯噔,看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此时的他没有了刚才那么得意自满的摸样,反而像是活生生的吞了一嘴苍蝇的感觉,有苦说不出。
虽说这个女人跟自己没有名分,但是哼哼唧唧跟了自己这么些年,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说她是自己的禁脔也不为过。
“除了大华跟东北老任签署的订购订单外,有没有打探出其他的东西?比如说染布的方子?你看啊!这是李先生这些天偷偷让人去那些新开的布铺里买回来的布样,你说说人家这个颜色多脆啊?他们是怎么弄出来的?你再比较一下我们这个栈桥牌的布料,完全没有可比性啊!”
贾思雅今天从西餐厅的客房里出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爽利,总觉得有些奇痒难耐的感觉。
原本以为是换了一个地方睡觉,水土不服,可是回去换了一身衣服来元亨的路上,这种奇痒难耐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根本没法控制,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抓弄几下,才会缓和一些。
难道是卢家驹身上不干净?
贾思雅忽然就有些后悔,人家可是去过国外留学的,那些地方男女关系糜烂是出了名的,有些小病小在的人家全都不当回事的。
这要是真的传染给了自己,那可是要命的啊!
她还年轻呢!
“哎,你去哪里啊?”
“我有些不舒服,去趟青岛医院。”
孙明祖被贾思雅这一反常举动弄得有些发蒙,什么情况这是?
自己还有好消息要跟她分享呢!
哎,这该死的不上不下的感觉啊!
不免有些怀疑,昨晚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去医院了?
“不会吧?不可能吧!这不是撞大运了吗?我跟思雅那么久都好好的,那个小白脸才一次就中招了?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