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实力，居然只是分身而已。

“空儿，我知道你心系家族，但我并不愿过早便给你重担，让你道心蒙尘，你若真的能够达到老祖那样的程度，自然能够知晓一切。”

“若是无法达到那种程度，此事说于你，也没啥意义。”

“不过以空儿的天资，他日定然会让老祖们都会吓一跳，哈哈哈。”

张无术心情显然非常不错，他在和自己孙儿一起之时，从来都是笑眯眯的。

张旰空若有所思，既然家主爷爷这样说了，他也并不会穷追猛问，家主自然有家主的道理，他只需要走好自己的路便是了。

“爷爷，之前那永恒道尊来头胜大，所谓界域之子，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是张旰空当前最想知道的，在之前的战斗之中，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界域之子的强大。

张无术轻轻摸了摸自己黑色的短胡须，旋即说道：

“界域之子，就是界域意志选中来代表他行走世间的人。”

“说到这，我想给你先说个故事，你应该就能够明白这界域意志是个什么东西了。”

“在东海深处，有一种巨大的海王类巨鲸，成年的巨鲸甚至有着尊级的实力，无比强大。”

“而在他们的身上，无一例外，都有着许多许多的被称作血鲶的生物，这些血鲶以巨鲸的血肉喂食。”

“而这些血鲶的实力，对于巨鲸来说，就是一根毛而已，完全不足为惧。”

“但你知道为什么巨鲸不将这些吸血虫全部碾碎么？”

张旰空听罢，已然大概明白了自己爷爷想要表达的意思。

“巨鲸做不到，或者是不想做，这些血鲶或者有一些特殊之处，能够躲避巨鲸的攻击，或者他的存在对于巨鲸来说，有着其他的意义，可能达到了血鲶消失，巨鲸也无法生存的程度。”

“爷爷是想说明对于界域来说，修士便相当于血鲶吗？”

这就是一种特殊的共生关系而已，对于张旰空来说并不陌生。

张无术一惊，没想到自家孙儿这么快就抓到了重点。

他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到：

“没错，不知道什么缘故，界域之上，若是没有修士的话，就会崩塌。”

“但是修士越多，或者其中出现了一些实力十分恐怖的‘鲶鱼’的话，也会威胁到“巨鲸”的存在。”

“所以不管是修士还是界域，血鲶还是巨鲸，存在下去，就是最根本的意志。”

张旰空也觉得奇妙，对于修士来说自然如此，倒是一次听说，对于界域居然也有着这样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