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隐去身形,天色暗了下来,毡房里也掌起了昏黄的羊油灯。
“就两块羊肉能帮啥忙。”元槊看着乌速布老汉有点不好意思。
“两块?阿爹羊肉干啥时这么贵了,不是五钱银子三块吗?”一旁的乌月惊奇地问。
“呃......”一时间乌速布老汉语塞,昏黄的油灯遮住了他脸上的尬红。
毡房里连空气都是尴尬的,三人都沉默了,只剩下火上的瓦罐咕嘟嘟作响,肉香氤氲。
“水开了,”元槊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指着煮肉的瓦罐说道:“肉味儿真香,比我在军中吃的羊肉香多了!”
“那是,那是!”乌速布看到元槊说话给台阶下连忙应承道。
“你是当兵的?”乌月看着元槊狐疑道。
“呃,曾经是!”元槊看着明眸皓齿,小麦肤色的乌月回答道。
“你们南方汉人都是你这样吗?”乌月指了指元槊的头发,眼睛:“你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啊。”
“又乱说话!”乌速布老汉呵斥了一声。
“不是,这是在军中染的疾,之前和你一样也是黑头发。”元槊也没生气,毕竟是草原上的女娃子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好奇而已。
“好了好了,肉要熟了,今晚你就在这住下吧,和我一个毡房。”乌速布老汉打断两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