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乌月轻声打断了乌速布老汉。
“哎呀,忘了忘了……”乌速布老汉忽然想到了什么,拍着脑门起身去翻身后的货架,随后拿出一个坛子打开后飘出一股酒香味儿。
“刚酿好的马奶酒,尝尝!”说着乌速布倒了一碗递给元槊,元槊接过酒碗只见酒体乳黄,酒香伴随着乳香,小酌一口只觉得酸甜适口,醇和爽净!这酒风味儿甚佳,不得不说“马逐水草,人仰潼酪”画面美,这其中吃食也美。
三人围着火堆又聊了一阵子,可能因为喝酒的缘故也忘了都说了些什么,重点其实也不是说了些什么,元槊只觉得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可能是马奶酒喝的有点多了眼眶有些湿润。
“老汉,你,你怎么看我是外地人就坑我钱呢?”元槊面带红晕,眯着双眼,吞吐着酒气。
“呃,呃,误会,误会!”乌速布老汉还没醉,还是有些许个不自在。
“误,误会个……”说着便倒头躺在身后的羊皮上。
“阿爹,他喝多了。”乌月指着已经双眼闭上的元槊说道。
“今晚就在这睡吧。”乌速布起身给元槊盖好羊绒的毯子,北地的夜晚还是冷的。
“屁……”元槊嘟囔着挤出一个字。正在收拾坛坛罐罐的乌月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又忙去了。
一夜无事,清晨,旁边炉子上的茶壶冒着热气,元槊被一阵马匹的嘶鸣从睡梦中惊醒,起身揉了揉眼睛掀开门出了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