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夜晚早已不再寒冷,只是王处存这把老骨头估计也折腾不了太久了。
第二天,临汾行营都督府内。
王处存上来就揪着元槊发难:“元刺史好大的威风,我的兵说杀就杀了?”
看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元槊抱拳道:“威风自然不如大人您,老当益壮!”说完还上下打量着王处存,目光停留在他的下半身。
听得周围的陈景思,李友金等人不由得一愣。
“你!”王处存没想到这小子竟会如此言语,不由得怒气愈加厚重。
“大人明察,昨日当街处死的三人,强入民户荼害百姓,欺凌民女,此等禽兽行为与流寇山匪何异?按军律当斩,我是替大人清理门户,不知大人何来的怒火?”说完元槊一脸疑问地看着面前这个年岁已高的老者。
此话一出噎的王处存一句都说不出来,看到他这个样子元槊真的怕这老头一口气上不来被气死。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昨个还整夜与歌妓欢饮达旦身体棒着呢,也就不觉然释怀了。
“放肆,你是在教我做事吗,我的兵需要你管?”显然,王处存急了。
“哎,两位少说两句,战局初定,我等仍需同心戮力嘛,不能因为几个大头兵伤了和气。”陈景思见气氛过火了连忙当起了和事佬。
“我说的有问题吗?”元槊反问道。
“元槊,你太放肆了!”王处存脸都气红了:“我欣赏你的武艺但是没想到你做人竟如此嚣张。”
“那我还得谢谢大人高看我了。”元槊的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王处存的心窝。
“今天没个结果你走不出这都督府!”一边的王郜趁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