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捡了郑从谠一条命回来了。”元槊边走边说,安排其他人给赵宏武疗伤。
“这老头命还真的是硬啊!”姜子思打趣道。
“你不应该救他!”乌月想起前两日元槊在他大帐中所受的侮辱火气就上来了。
“没事,没事,他现在已经很难受了,捡条命已经不错了。”元槊见状安抚道。
他真的怕乌月一上头暗中给这老头来一箭送他回老家可就坏了他的计划。
幽暗的街道,冰冷的铠甲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与哒哒哒的马蹄声交织在一起。
几人回到都督府中各自换了衣物,晚饭吃的很消停,至少没有人再起哄喊乌月嫂子了。
饭后,乌月跟着元槊回到房间,此时整个卧室已经被元槊用屏风从中间一分为二,两边各放一张床。
“唉,这盔甲好是好,就是戴一整天搞得肩膀好痛!”元槊脱下外衣揉着肩膀。
“那我给你揉揉?”此时的乌月声音变得很是乖巧,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草原女汉子了。
人是会变化的。
“也好。”说着元槊端坐在桌边,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这的伤还疼吗?”伴随着乌月细语,一股清香钻入元槊鼻中。
好奇特的香气,类似一种花果木的气息。
“还好,毕竟是筋骨受伤,现在偶尔会觉得酸痛。”元槊侧过脸忍不住又嗅了一下:“好香啊!”
“哪里?”乌月连忙低头,笑着脸红了,给元槊捏肩膀的手颤抖了一下。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你,还想着她吗?”乌月没有明说,元槊也知道她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