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步外人群中让出一条路来,郑从谠在一队河东军士的护卫下走来。
“大人!”赵崇一看来人是节度使大人,上身微曲一路小跑迎了上去。
“赵大人,这发生了何事聚集如此多的百姓、兵士?”郑从谠看着赵府门前乌泱泱一大票的人颇有责怪的意思。
“禀大人,是这位远道而来的晋州元刺史带人来闹事!”赵崇是抓住机会直接先参了手。
“元槊,你在这做什么?”郑从谠白色的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烦劳郑大人操心,一点小事而已,已经处理完了,我走了!”元槊说完摆了摆手欲转身离去。
“站住!”赵崇厉声喊道,“伤了我儿你说走就走?”
“你想怎么办?”元槊看着这个老貂子有些不耐烦了。
“今日郑大人在这,不要以为远来是客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必须给我个说法!”赵崇俨然化身成受迫害的一方。
“那我要是不给呢?”显然这样咄咄逼人的场面元槊压根不感冒。
双方火药味儿渐浓,这郑从谠不来还好一点,从他来了之后这两位差一点就能动手了。
“哎呀,两位好好说话,给我这把老骨头一个面子,都退一步!”郑从谠无奈只能自降身段当起了和事佬。
此时已是正午,温暖的阳光驱散了街道上的寒意。
“大人言重,我的事已经办完了是这位赵观察使揪着不放。”元槊此言一出无疑是把锅甩给赵崇把他架在火上烤了一圈。
“放屁!”赵崇一听这话彻底是怒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克制了,一大早家仆、儿子就挨打自己最后还得赔礼道歉,这事一般人可忍不了,“欺人太甚!”
赵晖看到老爹怒了也是龇牙咧嘴地装腔作势挥手府兵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