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横眉一瞪,冷冷笑道:“不过一个女子,待大业成了之后,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偏偏喜欢一个有夫之妇....”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止了声音,问道:“还是没有找到晋王的下落吗?”
冬儿低声回道:“王爷恕罪,属下无能,我们的人自从发现晋王并没有在巡视江南的队伍之中后便四处寻觅,还是不见晋王的踪影,就连...就连幕影也不见了。”
话音刚落,冬儿头都不敢抬,却听见“啪”的一声,肃亲王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拍在桌案上,面色阴沉如铁:“本王早就告诉过你们对付司徒晋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结果还是把人给跟丢了。”
说着肃亲王起身,负手在桌案前来回踱步几圈后,从书架上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道:“将这个放到景王的茶水中,待他显示出症状之后去将苏樱请到晋王府,只要苏樱在我们手中,不怕晋王不上钩。”
“这是什么?”冬儿好奇地问。
肃亲王冷笑道:“不过是汲水河的水,掺在景王平日喝的茶水中,让他得了瘟疫,再派人通知苏樱去王府替景王诊治。只要苏樱入了王府,你知道该怎么做?”
冬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将手中的瓷瓶收入怀中,悄悄退了出去。
自从百姓不再饮用汲水河的河水后,再加上苏樱治疗疫症的药方,许多病症较轻的百姓服用之后效果显着。
只是京城中一大半的百姓都依仗着汲水河的水源,若不能找到下毒的源头,问题依旧无法解决。
司徒晋的行踪一直隐秘,这些日子他带着人沿着汲水河流域仔细勘察,连着数日没有丝毫的线索。
这日,太阳如同火炉一般炙烤着大地,同行的士兵热得口干舌燥,偏偏壶中的水早已空了,而眼前的河水又不能饮用,大家的心情莫名有些烦躁起来。
这时一个士兵热得头重脚轻,一个没走稳,身子一歪,竟朝着河边滚了下去。
同行的人惊呼出声,眼睁睁看着他滚落下去,伸手却什么也没抓到。
还好河边的位置较为平缓,那士兵才没有滚入深不见底的河水中。
待身边的人去扶他之时,却被一股不知名的恶臭熏得当场呕吐起来。
司徒晋见状皱眉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那士兵指着地上说道:“王爷,那里好像埋了什么东西,臭不可闻!”
司徒晋这才发现地上黑压压一片,竟然都是苍蝇,许是那士兵滚下来的时候砸中了,竟然死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