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满面讽刺道:“太子不会以为掌控了宫中局势便可以坐上龙椅了吧?”
司徒炎脸色一变:“孤是太子,父皇身子有恙,孤暂时接手皇宫又有什么错?”
司徒晋笑道:“太子刚才可还让自己的人将这承德殿重重包围,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父皇的病是怎么来的了?”
司徒炎惊恐说道:“老七,你放肆!”
苏樱微微一笑:“太子,还记得我告诉过你,这个储君之位你不配?”
司徒炎终于怕了,他赶忙阻止道:“苏樱,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说。”
苏樱沉声道:“谁说我没有证据!”
说着,她转过身子看向司徒凛说道:“父皇,儿臣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司徒炎乃是皇后与肃亲王之子,并非您的亲生儿子。”
“肃亲王之所以要谋反,是因为他发现儿臣与晋王在调查当年之事,他怕事情败露,所以便起了夺位之心。”
司徒凛被震惊得差点摔倒在地,皇后眼看着形势逆转,忙改口道:
“苏樱,你放肆,无凭无据,竟敢随意污蔑皇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皇后娘娘,不知您是否还记得草民?”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司徒晋身上,谁也没有注意到跟着他一同进殿的沧澜神医。
不过或许应该唤他玄沧,皇后看到玄沧的那一刻,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怎么是你?”
司徒凛看着眼前的男子似曾相识,但努力搜索却一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玄沧跪下行礼道:“草民玄沧参见皇上?”
司徒凛这才想起自己年轻时宫中有一位太医便叫玄沧,他疑惑问道:“你....你不是被盗贼追杀,死了吗?”
玄沧抬起头看向皇后,冷冷说道:“有些人想我死,派了杀手追杀我,但没想到我命大,被人救了。”
司徒凛看着皇后那张因害怕而惨白的脸庞,愤愤说道:“平身吧!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好好说说?”
玄沧面无表情说道:“当年贤妃的平安脉一直是草民负责的,身子一直康健,直到生产那日,草民在屋外听到里面喊叫声有些不对劲。”
“当时草民本来想进去看看,结果皇后派人守在门口,强行拦住草民。”
“事后还以草民的性命相威胁不准草民查看贤妃娘娘的遗体,最后的脉案也只能写大出血。”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皇后便在草民身边安排了一个高手,时刻盯着草民的一举一动。”
“后来草民听说七皇子中毒,太医院对此毒束手无策,草民当时手中正好有一颗回心丹。”
“草民当年救不了贤妃娘娘,心中一直有愧,眼见七皇子有难,草民不能坐视不管。”
“便设计引开身边监视的人,将药偷偷送到萧将军手中。”
“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发现后,便追杀草民,当时正好沈夫人的马车经过。”
“沈夫人心善,让草民躲在她的马车中,事后又将草民带到家中疗伤。”
“草民不敢回京,便在城外找了处地方偷偷躲了起来。”
“皇后的人大概是以为草民受了那么重的伤,定然也活不了,所以才没有继续查找草民。”
“草民还发现当年太子早产都是皇后的计谋,其实皇后在嫁给皇上之前便怀了身孕,为了不让皇上怀疑便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故意说自己摔倒引起早产。”
“皇上,草民有罪,当年救不了贤妃娘娘,直到现在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