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女郎翻身把吴法骑上,浪荡起来。他只觉妙不可言、骨软筋酥。少顷,终于忍受不住,一泻千里。 对于这种场合,丁郎新已享受无数次。第一次来时,他也为图新鲜,找了个外国妞,事后感觉也不过如此。还是传统女孩那种欲拒还羞的娇态,让他着迷。以后再玩乐,便依旧一如既往。 吴法浑身无力的走出来,瘫坐在沙发上。 丁郎新嘲讽道:“吴老弟,咋样?是你骑洋马了还是被洋马□□了?” 吴法尴尬道:“草,没想到洋货还真他妈厉害。” 丁郎新道:“那九号呢,你还行不?” 男人嘛最怕有人说自己不行,就像女人最怕别人说自己丑一样。吴法赌气道:“那有什么不行,不就一个女人嘛。” 丁郎新从手包里拿出一粒胶囊道:“这个够劲,你吃上一颗。保证你是生龙活虎,如有神助。” 这种场合,几杯酒下去,就称兄道弟的没什么陌生人了,大家都一样来寻欢作乐的。 吴法沉声道:“丁大哥,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肾虚?每次几分钟就草草了事,总觉力不从心。” 丁郎新笑道:“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两分钟以上即为正常。别看那些无字短片,都是吃药的。” 无法点点头道:“一个医生朋友也这么和我说的,几分钟很正常。” 外国女孩坐在旁边喝酒,眨眼看着他们,用蹩脚的中文插了句嘴:“我也拍过片子,都是吃药滴。” 两个人一怔,哈哈大笑。 九号小妹过来问道:“老板,唱歌不?” 吴法接过胶囊起身道:“不,我试试药。”又拉住女孩的手,走向休息室。 丁郎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他妈的煞笔,人家的地是耕不坏的,身体是自己的,至于吗。” 江北市法院改判,卫建国蓄意杀人,入狱十年,并赔偿医疗费及误工费等等一百万元。 判决结果已出,卫家上下顿时陷入绝望。 老二卫建军赶紧找门路疏通,看能不能轻判。孰料整整奔波一天,曾和他整天称兄道弟的那些当官的,以各种借口推辞,不是说我试试看、就是说过几天等等。更有人劝他:赶紧赔钱了事,拖的时间长了,会更不利,这可是有关部门的决定。 老大卫建海也急忙从外地赶回,到底是在机关工作的。他马上想出三个解决办法:一是给姜维登门道歉、再塞点钱;二是去求告姜中良,让他讲情;三是无条件服从拆迁,补偿金给多少算多少。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大伙只好言听计从,况且也相信老大。毕竟在区里工作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 于是,兵分三路。一路是老卫头夫妇,去找姜中良;一路老大去医院赔礼道歉;最后一路由老二卫建军去拆迁办签补偿合同。 老卫头夫妇赶紧去找姜中良,双方落座。就把个中缘由详细叙说一遍,请他和自己儿子说说。 姜中良怎么说也是和老卫头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街坊邻居住了几十年,多少有点感情。闻听后大怒,立马打电话把儿子姜维痛骂一顿。然后满怀歉意道:“卫大哥,是我养儿不孝,给您添麻烦了,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我代他向您赔不是了。”说罢,深鞠一躬。 老卫头浊泪纵横,忙起身握住他的手,哆嗦着道:“这话怎么说的,咱哥俩做邻居从没红过脸。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看在我糟老头的面子上,你和姜维好好说说,放过我儿子吧。” 姜中良道:“您放心,他要是还揪住不放,我就不认这个儿子!” 卫老太太也哭道:“小三从小就犯浑,你是看着他长大的。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求求你了。”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挣扎着欲下跪。 姜中良急忙扶起道:“老嫂子,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放心,我一定让姜维撤诉。” 送走卫家夫妇,姜中良驱车去往医院。刚到病房门口,就听里面骂道:“卫老大,你他妈也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别人砍你一刀,你能就这么算了吗?” 卫建海来到豪华病房,病床上没有姜维,就站在卫生间喊道:“姜总,在吗?”不见回应,他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便在走廊里拦住一个护士问道:“请问,病房里的人那去了?” 漂亮护士低头看了一眼值班记录,说道:“是叫姜维吧,不在厕所吗?” 卫建海道:“是的,我找了。” 护士道:“那可能去复查了,你去六楼看看。” 卫建海迈进电梯,刚到六楼,就瞧见一个妙龄少女搀扶着姜维,正从B超室走出。忙上前道:“姜总,怎么样了?” 姜维没搭理他,捂着伤口缓缓的走向电梯。 卫建海尾随其后,接着问道:“姜总,检查结果出来的吗?没事吧?” 姜维大声道:“就他妈差一点,老子就和上帝喝酒去了。你知道吗?离心脏就差半寸!我又没惹他,下手真尼玛狠!” 卫建海陪着笑说道:“阿维,你知道小三。他浑的很,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再说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不至于。” 电梯门开了,姜维靠在少女身上,大概是由于疼的缘故,他哼唧着道:“你他妈还知道是一起玩到大的?一起玩到大就用那么长的刀子招呼我?还好老子命大,不然早去西天取经了。” 卫建海搀扶他另一个手臂道:“是、是,都是小三的错。你看在咱们多年的邻居份上,原谅他吧。再者,姜叔叔和我爸爸关系也非常好,咱们小时候不也在一起玩过泥巴?”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少女接通,放在姜维耳边:“老爷子,怎么了?” 姜中良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我给你说,赶紧派人去撤诉,不然,我没你这个儿子。” 姜维还是比较孝顺的,赔笑言道:“爸,您别生气,有话好好......” 姜中良不等他说完,接着骂道:“闹成这样,你叫我的老脸往哪搁?我和你卫叔叔怎么说也有几十年的交情,刚人老两口都给我跪下了,你这不是打我的老脸吗?叫我以后怎么见街坊邻居,怎么活?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撤诉,老子跟你没完!” 姜维只好闭口不言,任凭父亲责骂。 等姜中良骂完挂断电话,三个人已经走进病房。 姜维忍痛爬上病床,不小心扯动伤口。火气腾地冒出来:“卫建海,我告诉你。本来我想多给你们家争取些补偿款,现在,哼,门都没有!” 卫建海卑躬屈膝道:“行、行,你说给多少就多少,只要你高抬贵手,放过建国,一切你说了算。” 姜维气不打一处道:“大家都是街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就想要我命?他卫建国顾及这些了吗?” 卫建海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怎么办按你说的。只要你能撤诉,什么都好商量。” 姜维大声道:“卫老大,你他妈也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别人砍你一刀,你能就这么算了吗?” 姜中良一脚踢开门,瞪大眼珠子骂道:“小兔崽子我告诉你,今儿你要不撤诉,老子也捅你一刀,有本事你叫人把老子也抓进去,判个几十年!” 姜维一惊,忙笑道:“老爷子,您这是何必呢,我不是在和建海商量嘛。” 卫建海忙道:“姜叔叔,阿维已经答应了。您老别生气了,这事也不怨阿维,都怪建国太混。” 姜中良这才平心静气道:“好,那你现在就打电话,叫人去法医撤诉。” 姜维道:“老爷子,事情得一步步来,没那么快,您先回家,有结果了我马上告诉您。” 姜中良硬着脖颈道:“糊弄鬼啊,你当我什么也不懂?你现在就打电话叫律师来,我要亲眼看到你写的委托书和撤诉书面请求。” 姜维无奈,只好拿起手机:“吴律师,有空吗?” 吴法回道:“正在开会,有事吗姜总?” 姜维支支吾吾道:“那什么,我想撤诉,你能来一趟吗?” 姜中良一把抢过电话,摁下免提大声道:“吴律师是吗?我儿子要撤诉,麻烦你带上材料来人民医院。” 吴法诧异道:“您是哪位?” 姜中良道:“我是姜维他爹。” 吴法道:“是老爷子啊,您好。我现在开会,等下还要去趟法院,明天可以吗?” 姜维心里不由得暗暗伸出大拇指,这人真会办事。 姜中良只好说道:“那行,明天我等你。”挂断电话,对卫建海道:“建海,回去告诉你爸妈,我们一定撤诉,别让二老担心了。” 卫建海怎能听不出吴法电话里的意思,但也无理反驳,遂回道:“谢谢姜叔叔,那我回去了。” 卫建军站在拆迁办楼下,向门岗问:“签补偿合同在什么地方?” 保安道:“你去二楼问问,我也不知道。” 卫建军上了二楼,看到土地征收办公室的牌子,敲门道:“有人在吗?” 里面回道:“请进。” 卫建军推开门,只见里面有四张办公桌,两两相对。他走至近处的办公桌问道:“请问,补偿合同是这里签吗?”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抬头道:“是,你是哪里的?” 卫建军道:“旧城区卫家。” 旁边一个女人猛地抬头道:“就是那个持刀行凶的卫家?” 卫建军尴尬的笑了笑:“那是我弟弟。” 中年人皱眉道:“今天管合同的人不在,你明天来吧。” 卫建军迟疑了一下,问道:“明天什么时候?” 女人道:“具体什么时间也无法肯定,下午吧。” 卫建军点点头道:“那我明天下午来,谢谢。”转身掩门而去。 中年人道:“他妈的一帮刁民,不知好歹,拆迁还不是为你们生活便利着想。” 女人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简易房家中,卫家夫妇已经回来了,见二儿子忙问道:“怎么样?” 卫建海道:“拆迁办让我明天再去。”坐下抽闷烟。 一家人相对无语,房内静的可怕。 门帘一掀,老大卫建海走进来,问道:“老二,合同签了吗?” 卫建军摇摇头。老卫头道:“姜维怎么说?” 卫建海道:“看那意思,不是很情愿。后来姜中良去了,把他骂一顿,打电话给律师,没时间。” 卫淑敏道:“哥,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卫建海叹口气道:“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姜维撤诉。那样老三才能轻判,否则的话,恐怕得蹲个三五年,他这辈子就完了。” 卫淑敏的泪水在眼眶直打转,缓缓的靠在母亲胳膊上。三哥卫建国和她关系最好,打小就护着她。每当受人欺负时,她也总跑回家告诉三哥。卫建国也哄着她,替她出头。不是将欺负她的人大骂一顿,就是将其打一顿。 深秋的夜,天气有些凉爽。路上的轿车已经关上空调,开着车窗了。 姜维正和那个少女打情骂俏,有人敲门。 “谁呀?”少女边说边走过去开门。 姜维往前支着身子探看,一个高挑女孩,跟在少女后面。 只见她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眉弯弯,凤目含愁。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婀娜多姿。近前笑盈盈道:“阿维哥,你好。” 姜维笑道:“原来是淑敏啊,你怎么来了?” 卫淑敏道:“来看看你,好点了吗?” 姜维道:“不碍的,再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对立在旁边的少女道:“筱雅,累坏了吧。你都陪我好几天了,快回家休息吧。” 叫筱雅的女孩拿起背包,说道:“亲爱的,那你照顾好自己,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说着,冲卫淑敏点点头,姗姗而去。 姜维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卫淑敏眼泪可就下来了,低头道:“阿维哥,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小时候也经常带我玩,咱们两家平时也关系不错,求求你,放过我三哥吧。” 姜维道:“我已经答应你大哥撤诉了,他没跟你说?” 卫淑敏呜咽着道:“说了,我也懂点法律,就算你撤诉,我三哥也会按杀人未遂判刑。我知道你人脉广,公安局法院里都有人,所以想求你讲讲情,能不能从轻处罚。” 看着面前如带雨梨花的美人,姜维有些心动。他拉住她的手,仰起脸道:“看你的面子上,我一定尽力。” 卫淑敏忙抹了把眼泪道:“谢谢你,阿维哥。” 老卫头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突然想起什么:“老伴,女儿呢?” 卫老太太道:“可能出去散步了,这几天她心情不好,随她吧,唉。” 老卫头不放心,大声喊道:“老二、老二。” 魏建军闻声跑过来问道:“怎么了爸?” 老卫头道:“你去江边看看,淑敏还没回来。这孩子脾气倔,别出事了。” “嗯,我就去。”魏建军边说便往外走。刚到小区门口,一辆出租驶来。 卫淑敏从车上下来,问道:“二哥,你干嘛去?” 魏建军道:“深更半夜的,你去哪了?老爸担心,要我出来找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就知道玩,长没长心啊?快回去!” 卫淑敏没言语,跟在后面往回走。 卫老太太叹气道:“别看你女儿年纪最小,心里可能藏事了。自己拿定的主意,十头牛也拽不回来。” 老卫头道:“是啊,孩子平时活蹦乱跳的,这几天话也不说,我怕她钻牛角尖。她和老三关系最好,别闹出什么乱子。” 门外喊道:“爸妈,敏敏回来了。”魏建军抬脚走进来。 老卫头慈爱的看着女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么晚了,赶紧去睡吧。” 卫淑敏答应着,转身来到自己卧室。说是卧室,其实就是一间房,和爸妈中间拉了条布帘。 躺在床上,她想起了刚才的一幕。 姜维这才发现,原来那个流鼻涕的小女孩,如今越发的漂亮了,简直美若天仙。他握住一双柔若无骨的手道:“淑敏,你今年刚毕业?” 卫淑敏道:“嗯,还没找到合适工作。” 姜维道:“要不,来我的公司干?” 卫淑敏道:“去你公司我能做什么?专业不对口的。” 姜维笑道:“做我的私人秘书,平时帮我整理整理文件就行。” 卫淑敏道:“谢谢阿维哥,您容我考虑考虑。” 姜维沉声道:“考虑什么?如果你来公司上班,我就安排你到拆迁办上班。这样对你家里和你三哥都有好处。” 卫淑敏诧异道:“拆迁办不都是政府机构吗?我怎么进去?” 姜维道:“放心,有我哩。” 卫淑敏点点头:“那我三哥呢?” 姜维缓缓拉她坐在床上,凑上前道:“倘若你听话,我担保你三哥很快就能出来。” 卫淑敏垂首道:“只要三哥出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姜维顺势抱住她的蛮腰,贴耳道:“你也不需做什么,陪我就行。” 卫淑敏挣扎着,急欲拨开他搂在小腹的手:“阿维哥,别这样。” 姜维贴着她的红唇道:“你不想让你三哥出来了?” 卫淑敏扯他胳膊的手骤然停止,回道:“想。” 姜维私语道:“那就是了,如果你跟了我,不出十天,你三哥就能出来。”边说,手边从衣摆下往上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