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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回 凌弱暴寡

史文强被荷枪实弹的押到山脚下,只听一个人大声喊道:“预备,放!”只听‘砰’的两声枪响。  凄厉悲凉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阿强、阿强......”猛地睁眼一看,原来是场梦。欧阳若曦长出口气,抬起手背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坐起来,身边却空空的。“小姨去哪了?”由于刚才的噩梦,她吓得不敢一个人再睡,掀开被子下床去找:“是不是和叔公在书房商量事情?”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轻声唤道:“小姨、小姨......”  方媛媛惊恐万分,扭动身子拼命挣扎,却被重重压住,她厉声喝道:“叔叔,你喝醉了,住手......”  魏国贤臭烘烘的嘴乱啃,还嘟囔着道:“你结婚那天我就喜欢你了,天天想你,别动,听话......”  方媛媛惊慌失措,双手发疯似地朝他脸上又抓又挠,双腿使劲并在一起,口中叫道:“不、不,我喊了啊!”  骤听门外欧阳若曦小声唤道:“小姨,小姨......”  方媛媛一愣,忙停止反抗侧耳细听。  正在这时,魏国贤趁机猛一使劲,冲了进去,顿觉妙不可言。  ‘嗯哼’一声,方媛媛眉头紧蹙,浑身瘫软,眼泪悄然滑落。  欧阳若曦连呼数声,不见动静,便缓缓走下楼来,至书房门前贴耳。  只听里面传出一个女人道:“你不怕老头子发现呀,嗯嗯......”  一个男人好像呼吸不畅,声音晃动着说:“不怕,他喝多了。”  女人继续有节奏的哼唧着......  声音耳熟,欧阳若曦小脸绯红,赶紧转身上楼。好像是那个叫小敏的保姆阿姨,对,肯定是她。裹在被窝里,还是有点怕,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方媛媛像木头般,迎面躺着。任由男人肆意而为,出来进去。  少顷,随着肥硕的躯体几下激灵,魏国贤长出口气,趴在身上。  方媛媛紧咬着嘴唇,用力推开,缓缓挪下床,捡起地毯上的睡衣,默默穿上。  魏国贤如同甚么也没发生似的,瞬间便打起呼噜。  方媛媛右手扶着墙,左手捂住肚子。里面痉挛般的阵阵绞痛,像被撕裂一样。她叉开双腿,蹒跚的迈出房门。  欧阳若曦忙跑过来,抓住她胳膊问:“小姨,你去哪了?”  方媛媛泪眼婆娑,抱住她道:“小姨不舒服,你先扶我去躺会。”  欧阳若曦赶紧把她搀上床,小声道:“例假来了吗?我给你倒杯热水。”  突然一阵北风吹来,黑压压的乌云从天际急涌而至,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天空,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直坠下来,打得窗户啪啪直响。  方媛媛从梦中惊醒,睁开红肿的美目,起床走到落地窗前,泪水在眼眶打转。  天亮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大雨。  不一会,欧阳若曦也醒了,她两眼惺忪的问道:“小姨,几点了?”  方媛媛赶紧拭去脸颊上的泪水,转身回道:“你再睡会,还不到八点?”  欧阳若曦伸个懒腰,说道:“小姨,昨晚上阿公回来说什么了吗?”  方媛媛鼻子一酸,强忍住悲痛,恨声道:“我还没见他。”  欧阳若曦穿上拖鞋,说道:“我去看看,他起床没。”  方媛媛贝齿咬住嘴唇,看着外甥女的背影,一个趔趄坐在床上,又流下屈辱的眼泪。  正伤心时,欧阳若曦跑进来喊道:“小姨,小姨,你看。”  方媛媛接过阅读,是魏国贤写的纸条:媛媛,案子我已上报(此处删减数十字),不日便有下文,你先回去等消息。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  欧阳若曦看到‘辜负’两个字,自言自语道:“这什么意思呢?”  方媛媛忙合上纸条,说道:“别问了,快回去吧,你的阿强有救了。”  “真的?”欧阳若曦瞪大眼睛,惑然道。  方媛媛点点头,去卫生间洗漱。  深夜,十一点半。江南省滨海市,盛世豪廷总统包间。  曹丹推开门,就看见王文龙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忙道:“王总,久等了。”  王文龙连忙起身道:“咱们是兄弟,你客气个毛啊,快,请坐。”又对厮跟在后面的审讯队员摆手道:“你们几个也坐,别见外,都自家人。”  曹丹靠卧在沙发上道:“你别说,这个史文强真他妈有种。要不是他晕死过去,还真难办哩。”  王文龙桀桀笑道:“还是您曹队有办法,再厉害的人到你手里,那就是案板上的肉,任凭宰割。”  正说话时,丰满的妈咪带着一群小妹走进来。  王文龙凑前小声道:“老弟,五号今天刚到,特意给你留的,尝尝鲜。”  曹丹色眯眯的瞅着五号,低头细语道:“多谢老哥,那兄弟就不客气了。”抬手指指那个小妹。  王文龙道:“你们几个也各挑一个,既然来了,就放开玩,没事的。”  四名队员闻听,看了队长一眼,也纷纷评头论足,挑选小妹。  曹丹问道:“老哥怎么不要呢?”  王文龙笑道:“我有自备,待会就来。”  其余的小妹在妈咪的带领下,齐喊声:“各位老板,玩的开心!”然后排队离开。  五号小妹很快就换好衣服,坐在曹丹身边。怯怯说道:“老板,你喝红酒还是外酒?”  曹丹从背后搂住她的蛮腰道:“你喜欢什么咱们就喝什么。”  五号小妹道:“干红可以吗?”  曹丹道:“当然,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五号小妹道:“我叫柳嬛嬛,二十了。”拿起瓶红酒,却怎么也打不开。只好眨着大大的眼睛,求助似地看他。  曹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嘿嘿笑道:“不忙,先办事再喝酒。喝多就没意思了。”  柳嬛嬛腾地站起来,花容失色道:“老板,别这样,我就陪唱歌的。”  曹丹瞪大眼珠子道:“放屁,你敢不听话?”  柳嬛嬛点头行礼道:“对不起老板,您找别的小妹吧。”说完,转身欲行。  曹丹大怒,伸手一把拽住,使劲猛拉,呼的倒在沙发上。他骂道:“我谁也不找,就找你。”  王文龙正和队员窃窃私语,闻听赶紧问道:“怎么了老弟?”  曹丹道:“这个臭□□,竟敢让我换人。”  王文龙笑道:“这点事儿生什么气啊,你稍坐会。”带着柳嬛嬛走出包间。少顷,进来耳语道:“好了,在六楼休息室。”  曹丹大喜,忙向队员说:“那你们先玩,我上去会。”  两个人厮跟着进了六楼套房,见柳嬛嬛已被呈大字状绑在床上,呜呜哭泣。  王文龙边关门边道:“老弟慢慢享用,我去唱首歌。”  曹丹仔细端详,平躺的柳嬛嬛似梨花带雨,靓丽的黑发散铺在床单上。弯弯的峨眉,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红唇微微颤动。瓜子小脸晶莹如脂,嫩白的似冰胜雪。他颤巍巍的伏上去,呓语般道:“真美,就像画一样。”  柳嬛嬛早吓的魂不守舍,紧闭双眼浑身哆嗦。像待宰的猎物,只能默默流泪。她想起老家村头的小溪,想起田地里劳作的父母。还有炊烟袅袅的村庄,和牛羊成群的山坡。忽然,她‘啊’一声,倒吸口凉气,钻心的涩疼......  今天的王文龙格外的兴奋,一是因为史文强口供成实,而是不久就能将芷兰亭弄到名下。他不停的和几个队员畅饮,一直喝得醉倒在沙发上。醒来时,天已大亮。他顾不上脑袋的晕痛,驱车赶到舅舅办公室。  方海民正站着接电话,脸色有点难看。  王文龙就立在对面,待舅舅放下电话,问道:“怎么了?”  方海民道:“事情有些不妙,得抓紧处理。你速去监狱通知韩敏,我去法x找汤副院长。今个儿无论如何也得把史文强定成铁案,否则你我自身难保。  王文龙闻听也不多问,开车往监狱驶去。  审讯室里,王文龙说:“史文强,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去了。咱们好歹朋友一场,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一定尽力。”  史文强冷笑道:“王文龙,我不信会判死刑,但凡我能出去,你就没好日子过。”  王文龙轻蔑的看看他,言道:“等你出去都成老头了,要用拐杖打我吗?”  史文强道:“别叽叽歪歪的,要干嘛说罢。”  王文龙道:“没怎么样,就是问下你,想去那里劳改,我可以给你疏通疏通。”  史文强很了一声,不再言语。  旁边的韩敏大声道:“和他废什么话,这种人根本不知好歹。”  正说着,守卫进来,立正敬礼道:“报告,法院有人来了。”  韩敏不解道:“法x的人来做什么?”  王文龙哈哈笑道:“当然是来宣读判决书了。”  韩敏恍然大悟,吩咐道:“请他们进来。”  少顷,两个男法x在守卫的引领下,提着公文包走入审讯室。冲王文龙点点头,年长的说道:“韩狱长,汤x长命我们俩来宣读判决书。”  韩敏笑着说:“好,你们开始吧。”  年长的从包里取出盖有大红印章的判决书,大声念道:  (此处删减五百字)  被告人:史文强,男,1975年2月17日出生,汉族,滨海市人。家住滨海市和谐小区55号。  ......  史文强犯故意杀人罪,持械伤人罪等,证据确凿。根据法律规定,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并处罚金一百万元.....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九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五份。  (此处删减千字)  ......”  宣读完毕,年轻的法官道:“史文强,你若不服本判决,可在三个月内上诉,听清楚了吗?”  王文龙道:“这种没有人性的畜生,理他做什么,韩狱长,送送两位。”  史文强突然仰天大笑道:“我本良善,奈何天不开眼!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身后两个狱警喝斥道:“乱喊什么,他妈的找死啊。”  史文强眼睛眯起,射出两道锋利的光芒。  韩敏送走法官,敲着铁门道:“你出来一下。”  一个看守走出去,韩敏将他拉到不远处,贴耳轻声道:“你带人把他押到孤山劳改场,交代崔场长,要他好好招待。”  看守答应着,又叫来两个同事,四个人把史文强塞进囚车,向孤山飞驰。  周玉婷买了些吃用的,前往探监。到门口才知道,人已被押往劳改场。吓得浑身发冷,慌忙拿手机,哆嗦着说:“哥,阿强被劳改了,哥、阿强.....”  周毅闻听亦是大惊,问道:“怎么可能,还没审判了啊?”  周玉婷已泣不成声,电话里凄厉的喊道:“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人没了。”  周毅道:“你先回来,我问问清楚。”  周玉婷失去了理智,继续喊:“不、不,我那也不去,就在这等阿强!呜呜呜......”  周毅也顾不上妹妹的咆哮,摁断电话,立刻打给劳改场场长:“老崔,你们哪里是不是去了一个新犯人?”  崔明贵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刚韩敏来电话,说等会送个犯人来。我还纳闷呢,没接到劳改局的通知啊。”  周毅用郑重的口吻说道:“老崔,这个犯人非同一般。你派人好生看管,我马上就来。”  崔明贵惑然道:“周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周毅沉声道:“我到了再和你说,你别让任何人见他。”  江北市,海湾居民区树荫下。  雨水砸在陈福松头上,凉飕飕的。他望着前面一片废墟,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王大伟边走边道:“唉,这什么世道,自己的房子也保不住。”  陈福松接不上话,只好问道:“顾良成回来了吗?”  王大伟道:“还没,估计在北京吧。”说着,向远处走去。  还没迈出几步,陈福松叫住他:“回来,有话问你!”  王大伟折回来,面无表情的说:“啥事儿?”  陈福松皱眉道:“顾良成走之前有什么迹象?谁也没看到?”  王大伟摇摇头道:“走那天早上,好像有个阿姨见过他。”  陈福松脑子飞快思索,嘴上道却:“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刚转过十字路口,迎面看到拆迁保安队的队长钱大彪,穿着黑半袖,胸口露出纹身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也就是他带领一群人扒了卫家的房子,还把卫老太太打进医院。  王大伟有点怕,想躲已经来不及,赶紧低下头,装作莫不经心的样子,咳嗽两声,扭身向左边等红绿灯。  钱大彪皮笑肉不笑地说:“老王头,你干嘛呢?”  王大伟视而不见,默跟前方的信号灯读秒“10、9、8......”。准备过马路。  钱大彪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走。  王大伟知道陈福松就在不远处,胆子壮了些,喝道:“你想干什么?”  钱大彪一愣,骂道:“老东西,尼他玛胆子不小啊,敢和我叫板,你说我想干甚么?”  王大伟有点恼火:“鬼晓得你要干甚么,让开,好狗不挡道。”  钱大彪冷笑道:“草泥马的,嚣张什么!看到老卫家的房子了吗,后台硬吧,拆了,你有甚么感受?放明白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家房子是铁定要拆的。按姜总的话说,你们是挡不住历史发展前进的车轮滴!”  王大伟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钱大彪笑着和他擦肩而过。  好大一会,王大伟才骂了声:“强盗,流氓!”  钱大彪回头看看他,说道:“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大伟不敢再嘀咕,赶紧过马路。  陈福松无奈的叹口气,刚要离开。却隐隐约约瞅见简易房处围了很多人,他想,一定又出什么事情了。他疾步朝人群走过去,边走边说:“让开,让开。”  居民见让开一条道,卫建军和拆迁保安队的一名队员扭在一起。  卫建军人高马大,双手抓住队员的衣领。比他低一头的队员脸红耳赤,用力挣扎。两个人嘴巴里都吐着脏话,相互攻击对方的母亲和祖先。  陈福松阴沉着脸说:“都给我住手!”  卫建军道:“陈队,您来的正好。我们摆个摊赚点钱容易吗,这个费那个费交完,所剩无几了。他们每个月还要收钱,收就收吧,还乱涨价,你看看,没多久,又要加钱了。我气不过,说了几句,他就要打我,我也不是吓大的,谁怕谁啊。”  陈福松心里明白,大声:“卫建军,你先松手,有话好说。”卫建军松了手。  队员恶狠狠道:“小子,你等着。”  卫建军说:“老子不怕,逼急了,老子和你拼命。”  陈福松火了,喝斥道:“你们有完没完,都给我闭嘴。”  这时,钱大彪领了群人跑过来。高喊:“干你娘,吃豹子胆了,还敢抵抗政府。”他根本就没把陈福松放在眼里,抡着警棍冲过来,照着卫建军的头劈下去。  卫建军急忙往后一闪,躲在陈福松身后。不知道那警棍如果劈中他的脑门,会有什么可怕后果。  陈福松大怒,上前夺下钱大彪手中的警棍,狠狠地扔在地上,吼道:“我在这里还敢行凶打人,还有没有点法制意识?”  钱大彪振振有词道:“我们是合法收钱,上面有文件,这儿暂时归拆迁办管理,怎么没有法制。你怎么能替卫建军这样的刁民说话,应该站在我们这边才对。”  陈福松大声说:“屁话!”  钱大彪不再理他,转过身对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说:“把卫建军弄回去,不交钱不放人。”  保安们朝陈福松他们围过来。  卫建军在陈福松身后说道:“陈所,你看看!”  陈福松从没有过如此愤怒,连堂堂的派出所所长他们也不放在眼里。感觉尊严受到前所未有的亵渎,他从腰间掏出□□,吼道:“我让你们赶快滚开,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钱大彪见势不妙,说道:“我们走,日后在找卫建军算账。”带人悻悻离开。  陈福松这才把枪放回腰间套里,对卫建军说:“你们以后要小心点,他们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的,有人给背后撑腰,很多事情我也难办。”  卫建军哭脸道:“你都没办法,那我们小老百姓还有活路吗?”  陈福松说:“先别急,会有解决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能硬刚。”  卫建军说:“真想和他们拼了。”  雨越下越大,按南方人说法,这是台风季节,一下就是个把月,到处是潮湿和发霉的味道,透着烦恼和无奈。  其实,姜维也有姜维的烦恼,对那些死活不搬迁的钉子户,他头都大了。  拆迁办主任丁郎新开会,说要尽快想办法把王大伟和顾良成的房子拆掉。  钱大彪说先解决王大伟的房子,剩下顾良成最后一家,就好办了。  丁郎新说他也是这么想的,王大伟的房子要突击拆掉。  钱大彪问:“打算什么时候拆。”  丁郎新道:“就今天,你马上召集保安队过去,傍晚就可以动手。”  钱大彪点头道:“好,就这么干吧,快刀斩乱麻,对了,正好我弄了只穿山甲,晚上我们一起吃。”  丁郎新笑道:“你还真有一套,现在穿山甲是越来越难搞了,滨海都卖到五千多块钱一斤,问题是有钱还吃不到。”  钱大彪巴结道:“您如果喜欢,我再给搞几只来。”  丁郎新道:“我马上带人去拆,安全措施你一定要搞好。”  钱大彪拍着胸脯道:“放心吧主任,有我钱大彪他们,出不了大乱子,待会我再去把陈福松找来压阵。”  丁郎新道:“能行吗?上次他还骂我来着。”  姜维冷笑道:“他没得选,除非不想干了。局里已经他下过猛药了,再不作为就撤职查办。”  丁郎新赞许道:“你姜总办事真是雷厉风行,好,咱们马上行动,明天以后就再也不用为这点破事儿头大了。”  会议结束,大家都分头做准备去了。姜维伤口已经愈合,不过还隐隐作痛。他缓缓的走到办公室,刚坐下喝口茶。  钱大彪气冲冲地闯进来。  吓了姜维一跳,他板起脸道:“你这人怎么屡教不改,说过多少次了,进我办公室要敲门,懂点规矩?做流氓也得注意个人素质,知道吗混蛋!”  钱大彪瓮声瓮气道:“是,大哥!”  姜维无奈的问道:“你他娘的又惹什么祸了?”  钱大彪赌气道:“没法干了,没法干了。”  姜维猛地一拍桌子,扯动伤口,他咳嗽两声,忍痛斥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唧唧歪歪的,像个娘们。”  钱大彪即把在小区里发生的事情,向他讲述一遍。  姜维瞪大眼睛,骂道:“你他妈还好意思生气,就这点出息?猪脑子啊,咋不想想,大庭广众下能收保护费?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嘞,弄得满城的人都晓得。”  钱大彪阴沉个脸,嘴里小声嘟囔着。  姜维摇摇头,吩咐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再说,该干嘛干嘛去。”  钱大彪闷头答应,转身往外走。心里很不舒服,窝了一团火。自言自语道:“非尼玛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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