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要点脸行不!这轧钢厂就你一个人会做东坡肉啊?就不能是许晓盛教他的,马华给你做牛做马三四年了你除了教会他炒大锅菜,你还教了他啥?”
“嘿!我说我徒弟管你们什么事情,没事滚蛋,我不跟你们这些寡妇一般见识。”
……
许晓盛离开一食堂之后,就开着车子离开轧钢厂,回到小院子里和于莉在床上又待了一个多小时。
“你晚上在这边吃饭吗?”
“晚上就不在这里吃了,我给你带了两个肉菜,如果还有馒头米饭直接热一下就行。”
“哦!馒头米饭都还有!”
许晓盛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床离开小院子回到香江。
时间又过了两天,来到周六,他在厂里溜达一圈,便开着车子出了厂子,往陈雪茹的绸缎庄而去,上次约定好今天可以过去拿定做的衣服,在半道碰见一个裹着围巾带着口罩墨镜的女人,他便停下了车子。
“陈雪茹同志是你吗?”
低头走路的陈雪茹听见有人喊自己,便抬头看去,原来是那个轧钢厂天阉许科长。
“原来是许科长啊!”
“你去哪?上来吧!我送你过去!”
陈雪茹想了想还是坐上了许晓盛的汽车,许晓盛转头看了她一眼,此时天已经不冷了,又是围巾又是口罩墨镜的,只能是脸部受伤了!
“你想去哪里?”
“不知道!”
陈雪茹不是为了应付许晓盛,而是此时她确实有点迷茫了,这两天的生活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离婚了家没有了,儿子也被前夫家带走了,这场婚姻她除了浪费了几年光阴以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许晓盛此时也发动了汽车,并没有去她店里,而是开出城区,在郊区一条河边停下。
“这是哪里?”
“郊区吧!带你散散心!”
许晓盛说完拿出一个水杯递给陈雪茹,陈雪茹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随后许晓盛下车去了,陈雪茹摘下脸上的口罩,露出青紫的嘴角,慢慢的喝着许晓盛给她的水。
嗯!只是普通的凉白开,喝下去让她浑身舒服,很快一杯水喝完了,好像身上也不痛了,她捋起自己的手袖子看了一眼,那处青紫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随即她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脸上脖子上的青紫都已经消失不见了,看到这里她连忙下车,便看见许晓盛在站在河边用小石头打水漂儿玩。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蒙汗药啊!还能是什么?你现在正在梦中,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哎呦~你掐我干嘛?”
“你不是说做梦吗?做梦的时候掐自己是不会疼的。”
“那你掐你自己啊!”
“我自己怕疼!”
“好吧!说说你的事吧!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许晓盛从车里拿来两个折叠椅子,招呼她坐下。
“你想从哪里听起?”
“哪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