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好了挨打准备的刘家兄弟,一看,巴掌居然没有落下来,一时对刘海中产生了一种误解,那就是他爸知道老大已经上门了,就把养老的希望全都放在他们兄弟身上了,所以等闲不会揍他们两个了。还没等两个人高兴呢,开会的锣就响了起来。
今天有大热闹看,所以一群人跑的是很积极的,锣声从后院开始,前院还没通知到呢,后院的人都已经到了。这一次赵鑫没在家,但是赵芹在家,但是赵芹对于开会没有兴趣,所以找了一个角落猫着,和隔壁的保卫员媳妇聊天。
刘海中作为当事人,没有资格坐在桌子边上,但是这个地方也不适合空着,所以经常做工人代表的许军就坐到了那里。没有了刘海中开场,只能是易中海磕磕绊绊的开场,说的也不是应该说的宣传国家政策之类的事情,而是说的什么尊敬老人,团结邻里的话,易中海水平有限 又没有提前准备,所以只能说一堆车轱辘话,五句话能说完的事,愣是让他说了四分钟。然后才开始进入重点,“来,柱子,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我刚要出门,就看见二大爷阴着脸进来了,我可看见了,二大爷出门的时候那是相当开心的,现在拉着个脸,这明显是外边碰上事了,可是二大爷父母早就没了,再加上他出去是去找刘光齐的,这不明显是他家老大出事了吗,再想到,当初他家两个小的撺掇他家老大当上门女婿的事,这不明摆着吗,刘光齐给人当儿子去了。我好心告诉他真相,他居然想和我动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呸……”
“你说这话有证据吗,你可别胡说八道。”这是易中海在提醒姜玉柱不要红口白牙的说,要拿出证据来啊,把这事捶死啊。
“有,谁说没有,那天我和何雨柱,还有利民哥一起出的门,他们两个也都听见了。”
“何雨柱,周利民,你们两个也是亲眼见到的吗?”
周利民最先反应,他是跟着易中海混的,和姜玉柱是盟友,虽然不忿于姜玉柱出卖盟友的行为,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那天确实是这样,二大爷家老二追出去说的,说是刘光福出的主意。”
反倒是何雨柱两边都不想得罪,直接来了一句我忘了。实际上两边都不得罪,在一定程度上,等于两边都得罪。但是总得来说,这种程度的两边都得罪,一般也没什么问题。就比如得罪一边,那是不死不休,这样两边都得罪了,回头赔个不是就行了。但是他这个我忘了,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只是比较好听就是了。
“听到了没,二大爷,我有证人的,你要是再不信,你让他们两个过来和我对质,我还不信了,这天底下还不让说实话了。”
刘海中咬牙切齿的说,“不用了,今天下午是我错了,我误会你了。”
但是刘家兄弟可不认,“姜蛮子,你别胡说八道,你知道什么啊,我哥想娶我嫂子,好能更好的考大学,但是他没什么优势,我们兄弟两个帮他成家立业,有什么不好的。”刘家兄弟因为对刘海中的误会,现在是相当支楞,根本不在意自己嘴里到底说的什么。
刘海中一家的承认,可让下面的人激动了,这鼓动自己大哥去上门,这可是不是好人干的事儿啊,以后得离这两个人渣远一点。可是这件事,居然还没有完,姜玉柱贯彻落实帮人帮到底,送人送到西的原则,又说了一句,“还有件事,也告诉二大爷你一声,你这两个宝贝儿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记得那次的公社带过来的鸣放报吗,那也是你和你这两个宝贝儿子干的。”
听到这话,下面彻底炸锅了,两个小的撺掇大的上门,可能有情可原,但是这个子告父,而且还是诬告,这可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刘光天,刘光福,说这是不是真的!”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的,连最后面的赵芹都听到了刘海中咬牙的声音,她也吃惊,今天的姜玉柱是真的勇,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这话看起来是告知刘海中真相,可是实际上是把刘海中的脸皮摁在地上踩啊,这可是实打实的把刘家爷仨都彻底得罪了。
刘家兄弟,听见这语气,都差点尿出来,太吓人了,自然不肯承认,“没有,爸,我们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姜蛮子就是在冤枉我们。”
“你放屁,我也有证人,要不要咱们去芝麻胡同八号院问问啊,我相信他们一定有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姜玉柱自然不能出卖自己弟弟。
“柱子,这事是你听说的,还是亲眼看到的?”易中海赶紧问,这件事可比刚才那件事大多了,前面可以说是刘家的家事,大院可管可不管。但是这件事影响太大了,毕竟当初的鸣放报可是公社统一处理的,关系到整个大院的,而且一个处理不好,会直接影响大院的长辈和晚辈的信任,容易让整个大院分崩离析。
“当然是我看到的了,无凭无据的话哪能乱说。”姜玉军人虽然很差劲,但是有些时候又很靠谱,他当初可是详详细细的都调查清楚了,才给姜玉柱说的,包括在哪写的,谁提供的纸,怎么写的,姜玉柱都一清二楚,完全可以说是自己亲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