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把被子往下拽了拽,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一阵阵凉意袭来,她才稍微喘过些气来。
萧衍还在直直地盯着她,他在等她给他答案,可是她给不了这个答案。不, 答案早已在心中,可看着他那双比以往都要庄重的眼睛,她忽然觉得本来要脱口而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过了好一会儿,慕轻晚才终于开了口,音调里带着些许的不自然,也低的不行,她听见自己说,“萧衍,你定是因为你父皇的离世感到伤心难过,又没有什么发泄口,产生了些错觉,好好休息休息,过一阵就会好了,人都有生老病死,相比百姓而言,他这一生得到的已经够多,想必也没有太多的遗憾了,节哀吧!”
一抹失望快速地闪过,转眼就染上了一抹笑意。
萧衍弯着眼角对慕轻晚笑笑,翻身躺回床上,仍然让把慕轻晚搂在胸前,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萧衍嗯了一声,点点头,“阿晚说的有道理。大概,或许,老头最遗憾的事儿,就是到死也没见着我给他生的孙子,我有些微的伤感,而胡言乱语了。”
接下去很长时间,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直到快要迷迷糊糊睡着之际,慕轻晚仿佛听见有人跟她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慕轻晚招惹了我还想跑,哪有这么美的事!”
后来很长时间,慕轻晚想起来,都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他曾经真这样对她说过。
那日去过地牢以后,萧衍不再允许慕轻晚去,安乐来过一次,也没让进去,萧衍说通过调查,老淫贼牵扯比较复杂,怕她们不小心给他弄死。
慕轻晚倒是没什么意见,安乐有意见也不敢说。
为此,老淫贼的事情于慕轻晚而言就算先告了一段落。
萧衍接连好几天没进宫去,有时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时又跟个黏人精一样粘着慕轻晚,就差绑在她的腰带上。
只要萧衍不在书房,就想办法折磨慕轻晚,不管她正在干什么,她就跟个畜生一样,想要她就要她,弄得慕轻晚差点就想把他阉了。
次数多了,慕轻晚未免有些担心,就怕一不小心弄个崽子出来。
在府里,慕轻晚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让嫣儿去熬避子汤了,以萧衍的性子,定是吩咐了人盯着,即便熬好了也喝不到她的肚子里。
她不得不想别办法,避子汤这东西,妓院里是最不缺的,那么些姑娘,每天接待那么多客人,不弄点措施就不用营业了,崽子还不得满地跑?
于是慕轻晚就趁萧衍在书房的时候趁机溜达到妓院,那种地方就是让人花银子的,只要有银子不愁买不到东西。
于是,有暗卫三天两头跟萧衍跟前报告,“王妃又去怡红院了!”
“王妃又去怡红院了!”
萧衍的脸色不好看,暗卫也很纳闷儿,心道,这王妃最近怎么了,怎么天天去逛窑子,难道那里新来的姑娘太好看?
有时暗卫伺候着避免不了离萧衍很近,只不过时隐在了暗处不易被发现。
所以萧衍和慕轻晚的很多事情都能知晓个七七八八,就忍不住会想,“难道王妃不喜欢王爷,是因为她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