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来给贤妃瞧瞧,她哭的头疼!”
都不等江白树行礼,庆佑帝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一旁的宫女上前,撩起一半床帐,庆佑帝正端坐在床头,怀里似乎抱着个人,江白树连根头发丝都没看见。
听着庆佑帝中气十足的声音,又见他坐在那里面色红润,虽说一脸焦急,但也不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江白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不是皇上出问题就行。
“还请皇上将娘娘平放在床上,您这样抱着,臣没办法诊脉。”
江白树隐晦的翻了个白眼,这看病讲究个望闻问切,他连人在哪都不知道,还能仅凭皇帝的几句话就把人治好了不成!这些个毛头小子,就是不靠谱。
庆佑帝的脸色僵了一瞬,轻柔的将沈橙年放在床上,自己在床头抚着她的肩守着,对江白树说道:“快来给她看看!”
江白树看庆佑帝一脸紧张的样子,好奇的走上前,想要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儿竟然能让庆佑帝这个不解风情的如此上心。
走近一看,嚯,怪不得呢!
虽说眼前的女子一看就是哭的狠了,眼睛是肿的,整个脸都红的像烙铁,但即使如此狼狈也难掩她的绝色姿容,甚至因为她这幅雨打海棠的样子,更添了三分楚楚可怜之态,让人只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轻怜密爱,再也不要皱一下眉头才好呢!
“你看好了吗?她这是怎么了?”
庆佑帝在一旁见江白树只看着沈橙年,却不动也不说话,着急的催促道。
“皇上不要着急,起码老臣看出了,这位娘娘刚才是情绪过于激动,不能自控,以致心神受损。”
“那该如何治疗?需要什么药材朕这就让人去取!”
“没事没事,先让老臣看看。”
江白树说着,将手搭在沈橙年脉上,闭眼沉吟了起来。
片刻后,江白树睁开了眼睛,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提笔写下一个药方,说道:“娘娘此乃短时间内情绪大起大落,伤了心神,身体疲惫引起发热,老臣开副药,娘娘用上三日就可药到病除。”
将药方给了一旁的宫女去抓药,江白树扭头对庆佑帝说道:“身病好治,但心病难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