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过后,庆佑帝再未提起过燕清此人,像是这个人从未出现过。
然而他的表现却总在暗戳戳的表达着自己的介意。
“娘娘,皇上在前面饮多了酒,如今身子不适,却不肯喝御膳房送来的醒酒汤,您看......”
李进忠弯腰躬身站在沈橙年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
除夕之后,年节还未结束,庆佑帝仍要召开许多宴会,只是这些都不需要后宫女眷出席了。
因此这几日都是庆佑帝一个人赴宴,沈橙年就在永寿宫里懒懒的猫冬。
然而显而易见庆佑帝是不愿意让沈橙年清闲的,一连三天,李进忠都要来永寿宫一趟。
第一天是庆佑帝的衣服脏了,要从永寿宫拿身干净的衣服过去。
沈橙年就不去想偌大的一个皇帝寝宫,怎么就没有一身皇帝能穿的衣服了,让人将庆佑帝放在永寿宫的衣裳给了李进忠。
晚上回来,庆佑帝面上没什么,夜间在床榻上却像是磕了药,一直折腾到了天色微明。
第二日是庆佑帝批折子的御笔断了,要从永寿宫拿支毛笔过去。
沈橙年就不管这借口有多离谱了,直接让人将庆佑帝放在永寿宫书房里的笔墨纸砚都送到了太极宫。
好家伙,晚上回来的庆佑帝脸都是垮的,一晚上摇摇晃晃,就是不让沈橙年舒服了,吊了沈橙年一晚上,任凭她怎么撒娇诱惑都不为所动,让沈橙年第一次感受到了床 事的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