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给她的第一次，要足够浪漫，足够温柔，足够完美！

可，现在，只能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

凌少卿不愿，可他没有办法。

在他快速剥去自己的衣服，抬手抚上安若腰肢的一瞬间，安若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

嘴角有鲜血溢出，凌少卿这才看到她的下唇几乎要被她咬穿了。

“松口！快，丫头，快松口！”

“别碰我！滚啊！”安若难受的极了，她浑身都难受，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神经叫嚣着要男人，可她不能！

“我死也不会让你碰，滚开！大叔，救我！”

很显然，安若将凌少卿当祁连了，凌少卿脱去衣服伸手碰到她腰的那瞬间，两人的距离有些开。

安若闻不到凌少卿的气息，她害怕极了，下意识的再次死死咬住嘴唇。

凌少卿心疼的眼泪涌出眼眶，他连忙俯身上去紧紧抱住安若，熟悉的气息将安若包围之后，安若放松了一瞬。

然后疯狂的抬头毫无章法的用她破碎溢血的双唇往凌少卿的身上凑。

血腥味很重。

凌少卿很疼。

心疼。

安若宁愿死，宁愿靠自残保持那么一丢丢的神智，也不让别人碰她。

可只要感受到他的气息，她的小丫头就会主动贴上来。

“对不起，丫头，我来晚了。”

“大叔…我难受…救救我……”

凌少卿不再隐忍，冲破防线的一瞬间，安若缩在他的怀里哭着喊疼。

疼的又何止是安若。

凌少卿的心像被凌迟了一般疼。

他仔细呵护着的小丫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多少个夜里，他隐忍着，等她长大的小丫头，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拿走第一次。

凌少卿不敢想象，安若清醒过来之后会有多痛苦。

他甚至怕，安若会因此对这件美好且幸福交融的事情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大概是察觉到身上的人在走神，安若躁动的动了动身子：“大叔…我要……”

“给你，命都给你！”

凌少卿红着眼眶带着安若一次一次攀上高峰。

等安若体内的药性暂时压制住之后，他才得空去看安若嘴里的伤口，舌头上被她咬出了许多口子，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口腔。

最严重的，还是安若的下嘴唇，伤口几乎都要咬穿了。

凌少卿抬手轻轻检查，才刚一碰，安若就疼的浑身哆嗦。

“呜呜…好疼……”

凌少卿实在是忍不住，眼泪掉落在她的伤口上，发咸的泪珠蛰的伤口更疼了，安若哭的更狠。

凌少卿手忙脚乱的抽身，想要去拿医药箱给安若消毒。

可他一动，安若惶恐的紧紧缠上他的腰：“不要走……”

“乖，不走，大叔去拿药箱。”

安若哭的眼睛都肿了，她胡乱晃着脑袋撒谎：“不疼了，不要药箱，要你。”

“听话，不走，要先消毒。”

“呜呜，不不不…大叔…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