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做错了什么吗?”
几人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咱家从来都是开明的一直不管你们如何去做任务可这一次真真是太丢咱家的脸了。
这么简单的刺杀,竟叫人挖出了我们的线折损了这么多人却没把“花”摘下去,可真是我暗厂的好手……”殿上人微微一顿,带着指套的五个手指在光下微微转动鲜艳的指套不时泛起刺目光芒,眼神专注似在欣赏,“平日里没教训你们还真当咱家是个瞎子……”
“厂公饶命!厂公饶命!”几人忙用力磕头求饶,不多时额头便磕得血肉模糊。
殿上人才不阴不阳地开了口,“既然你们知道错了,那咱家也是要顾念一二的……
一人抽一根尾椎骨便算了。”
此话一出,黑鸦一般的人又从暗处闪身出来,抓住其中一人就抬起手往背部一探,锋利的指套刺穿而入,微一使劲连骨拉出,血泼了一地,出手血腥残忍毫无人性。
一声尖利的惊恐叫声险些顶破殿顶,在偌大的殿中回荡惊得人毛骨悚然。
前头几人瘫软在地终于人甚至吓地尿湿了裤子殿中死一般地静寂,压抑着人不敢多呼吸。
殿中唯有三宗极其下几个未出任务的面无表情,平静如老僧入定,半点不起波澜。
半柱香后,所以的一切归于平静,残骸被一一拖出殿外,殿上早已清理地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心上早已被蒙上了一块黑布,黑漆漆地记不得光,也看不懂光。
令人窒息的压抑过后,殿上人缓缓开了口,
“这一月里,出了不少事,唯独一件叫咱家记挂心头”
殿中鸦雀无声,个个心跳如鼓,惶恐不安。
白骨双目平视前方中心一点,不卑不亢,如同一个木偶人丝毫不起波澜。
“蛊宗如今越发矜贵,还要咱家三催四请。”
邱蝉子闻言神色一变,弯着腰恭恭敬敬走到殿中,身后二蛊及前排四级紧随其后,齐齐俯身行叩拜大礼,邱蝉子苍老的声音在殿中回响,“蛊宗谨听厂公教诲。”
话音刚落,殿上人突然抬手一掌隔空击出,在最前头的邱蝉子一下滑出老远,身后的教众皆不敢扶,皆不自觉压低身子。
他咽下了喉头的血,忙手脚并用爬回了原位,以额贴地如同一只可怜的软虫,“厂公恕罪!”
“咱家最近听说了太多风言风语,这暗厂的蛊宗长老都被人唤做千岁爷了。”
邱蝉子闻言大惊失色,“厂公明鉴,属下冤枉,属下从来不曾听过这些,属下对厂公的心日月可鉴!”
杜仲忙快步言辞恳切道:“厂公息怒,邱长老醉心炼蛊,万不敢做此犯上之事。”
“厂公,必是有人居心叵测陷害属下。”邱蝉子言辞恳切,又眼神阴郁地看了一眼鬼宗。
白骨连眼风都不曾扫给他,神情寡淡道:“有道是无风不起浪,何以这话不从提及鬼宗毒宗,偏偏从你蛊宗而起,必是平日里行事作风已显露端倪,才会让厂公听到这样的话。”
“你含血喷人!厂公,这事十有八九就是鬼宗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做的!”邱蝉子咬牙切齿,恨不能冲上去活撕了白骨。
白骨闻言一撩衣摆跪下,“厂公,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难保邱蝉子他没有异心!”
“我先送你上西天!”邱蝉子实在忍不住,猛地向白骨冲过去,打算一口咬下他的肉,一旁的杜仲忙死死拉住。
白骨看向他冷笑一声,言辞轻蔑,“我看你是又饿了罢?”
“我艹满嘴喷粪,≈ap;……!”
邱蝉子猛地向前扑去,场面彻底失控了,杜仲根本拉不住邱蝉子那个往前爬的力道,被带着一同在木地板上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