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门的陈远看到这一幕脸都黑了,赶紧跑上前来把两人分开,慌乱之中还没忘趁机给楚霖踩上两脚。
等把醉酒不太清醒的余青礼推进洗手间后,陈远才一脸歉意地跑过来楚霖这边,“对不起楚总,你没事吧,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太紧张了才会踩到你的脚,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却往他完好的下半身看了看,暗叹刚才没有踩对地方,他刚才就应该装做一不小心踩废他,然后让他那颗时刻想黏在余总身上的心思消停掉,一劳永逸。
楚霖的脸很黑,相比较陈远脸上的笑就越盛,那赤裸裸的得意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偏偏他的脚是真的疼,只能任由陈远给他搀扶回了自己房。
回房的路上,楚霖忍不住开口,“季宴给了你多少钱,我给双倍,只要你从今天开始不再多管闲事就行。”
陈远几乎不假思索地点了头,然后笑眯眯地问道:“楚总给多少?”
楚霖忍住了想揍死他的冲动,“季宴的双倍。”
“两百万?。”
楚霖毫不犹豫地推开他,指着走廊的另一端,“滚!”
……
余青礼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脑袋热的点难受,他想自己应该是喝酒出了汗又吹了冷风发烧了。
他把自己用被子结结实实地裹了起来,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感冒咳嗽发发汗就好了。
可睡到半夜的时候,身上的温度不降反增,浑身的皮肤滚烫的仿佛要烧起来一样,像是一只被丢进开水里的煮汤的鱼,浑身上下汗流浃背。
苍白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额头像是几百万根针同时在扎他一样,难受的他身子蜷起,劲瘦的手指死死攥着被单……
身体愈来愈热,呼出来的热气能把自己都烫熟了,随着脸色愈来愈红,他的大脑也逐渐模糊起来。
直到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他的额头,迷迷糊糊的他被人从床上捞了起来,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
苦味儿直冲天灵盖,呛的他难受的想吐出来,那人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想法,大手紧紧捂住他的嘴。
一直等到他无可奈何咽下去,才收回手,余青礼没有意识地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问,“可以……可以给我一颗糖吗?”
喂药的人手抖了一下,没有满足他的愿望,只是把剩下的药一点一点全灌进了他嘴里。
最后细心地给他把嘴边沾染到的药汁擦掉,湿巾擦到嘴唇的那一刻的柔软弹性差点令他失守。
余青礼此刻的模样说不出的难堪,苍白的脸上微微泛红,细碎的头发带着大汗淋漓过后湿润,凌乱地贴在额头上……
可这样狼狈的余青礼一点都不丑,反而性感的要命,看的他呼吸一滞,脑袋里有颜色的东西轰然炸开,小腹底下疯狂蹿上来了一股邪火。
随着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他终于忍受不了,把人重新塞进被子里,跑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