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洗澡的那帮JP军听见车声,赶紧爬上岸来,见自家的车不知被哪来的吃了豹子胆的毛贼开走了,正要找衣服穿上追赶,却哪里还找得着?只得光着身子站在河边跺脚漫天怒骂。
五辆卡车绕绕转转一路往东奔了3个多小时,只见前方横亘着一大片起伏的山岭,郁郁苍苍,连绵不断。
沿着一条大土路又行了大约5公里路,却见前路两旁南北对立着两座山,那两座山并不算高大,但山势却甚是险峻,两山相对的一面竟然都是一整片垂直的石壁。而在两山壁脚下沿路两旁依次各建有一列人家。
很快,车行到了山口前。铁济堂吩咐西蒙把车停下,然后打开车门跳下车走到卡车前,抬眼先是往那两片山壁瞧去,只见两片山壁大约都有百米来高,东西长600余米,其表面光溜溜的,上面零零星星长着少许植被。
再看那沿路两旁人家的房屋却是背靠山壁而建,后墙几乎是贴着山壁。所有人家基本上都是白墙黑瓦的斜顶式两层楼房,南北大约长30米,东西宽8米左右,极为整齐;两列人家之间的路面铺着平整的青石板,看样子应该是个街镇。
街道大约10余米宽,相当笔直,一直往东头延伸好几百米。在街道的北侧列大约中间的位置,矗立着一座钟楼,那钟楼似乎是建在一栋房子之上,共有三层,比附近其他房子高出1倍不止,是整条街道最高的建筑。
然而,让人奇怪的是整条街上却是静悄悄的毫无人烟,连鸡鸭猫狗也没一只。再仔细看那两列人家的楼房,许多外墙已经斑驳剥落。而街上的一些石缝间还长出了杂草。
此时,已临傍晚时分,残阳如血照在街道上,使得这个街镇更显寂静荒凉,透出一种诡异的气氛。
西蒙、程明汉和萨尔德三人也下了车,步到铁济堂的身旁,也朝街上望了眼。
“济堂,怎么啦?”程明汉问了句。
“你们看这条街,一个人都没有。”铁济堂心下生出一丝微微的不安。他倒不是害怕什么,有生以来他都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只是眼前这情景显得十分不寻常,他得为几十个兄弟的安危着想。
“走,咱们到街上走一趟。”萨尔德说。
“好。”铁济堂应了声,然后回头朝马星马山说:“两位马师兄带兄弟们在这待着,我们四个到前面街上去瞧瞧。”
“好的。”双马同时回应了句。
随后,四人往街上走去,却见每栋房子都是石头建造、商住两用的斜顶式街楼,鳞次栉比一栋紧挨着一栋。每栋楼房一楼的门头上都挂有一个招牌,其中一部分都已破损脱落。
大约走了300米左右,到了那座钟楼下,原来是个教堂。教堂的西侧是个400平方左右的广场,广场东北面紧靠山壁处有一栋边长大约10米的方形两层楼房与教堂连合在一起,大概也是教堂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