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虹赞赏了一番,然后给陈家父子介绍了女儿夏蕾。因丈夫夏仲达与陈家盛之前在马尼拉时结过怨,不便深谈,再次谢了陈剑书,告别陈家父子,和夏蕾便离去。
才走出几步路,突然想起一事,正要转回去向陈家盛打问,却见自家车子停下在路旁,夏仲达打开车门从车子里钻出来。夏蕾见了早跑过去跟父亲说起刚才被抢劫一事。
陈家父子也在谈着刚才的事,还没走,见了夏仲达,陈家盛一脸不屑。
夏仲达朝他投去一眼,然后硬邦邦地打了个哈哈,“陈老板,别来无恙。不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美国?”
陈家盛冷哼一声扔出句:“难道只有夏老板来得美国,我就不能来了?”
夏仲达皮笑肉不笑搭话:“难得陈老板来了美国,恰巧逢上今天是我生辰之日,我在家里准备了几桌筵席,不知陈老板可否赏脸?”
陈家盛直言:“你的筵席我无福消受。我自有朋友相约小酌,就此告辞。”说完转身和陈剑书离开。
夏仲达在后面不冷不热说:“陈老板,那就不送了哈。还得谢谢你儿子刚才给我妻子出手相助,不过我们之间的‘交情’可别受影响了。”
孙虹走过来说:“仲达,你和陈先生的怨也该化解了。”
夏仲达撇出话:“这是男人之间的荣辱争斗,不是轻易想化解就能化解。”然后望了妻子一眼问:“刚才陈家盛跟你说了什么话?”
“没说什么。”孙虹应了句,转而却喊出声来:“哎呀,你这一来,我又忘了向陈先生打听阿开家现在是个什么境况。”
夏仲达暗暗松了口气,干干一笑说:“阿开家现在的境况有什么好问的,他那几个徒弟和咱们也没什么交情。”
夏蕾一时急说:“妈妈,陈……陈先生他们还没走远,咱们现在赶紧追上去问问吧。我也想跟那位陈剑书军官打听打听济堂哥牺牲的事情经过和埋葬墓地的情况。”
孙虹还没答话,夏仲达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起来:“唉哟,唉哟,我这心绞痛又突然发作了。唉哟,你们快陪我回家去吧。”
孙虹和夏蕾见状,也顾不上去追陈家父子打听铁家的事,赶紧扶着夏仲达进了车子,吩咐司机往家赶回。
只是夏蕾心里却还是念念不忘打听铁济堂的事,而她又怎么知道铁济堂现在正在美国四处寻找她,而且正在经历一场面临死亡的飞机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