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潮起也是哈哈笑说:“他请我吃过一顿莫名其妙的饭,然后我和他也就成了好朋友。”
“原来济堂的英文名叫堂吉诃德。”萧云山脸呈和风慈色,转而却探问:“凯瑟琳,堂吉诃德他们去休斯顿做什么呢?”
凯瑟琳说:“他们要到休斯顿去找人。”转而明丽一笑,“原来你们都认识堂吉诃德,这可真巧了。”
萧云山微微一笑说:“堂吉诃德的父亲和我是结义兄弟。”
蒋潮起添上句:“不仅如此,你的另一位朋友夏东菊的父亲和我们龙头也是结义兄弟。”
凯瑟琳一时颇为诧异,“哦,原来堂吉诃德和安妮两人的父亲跟父亲是结义兄弟。”
欧阳智笑说:“凯瑟琳,以后你和东菊也就多了一层关系,可要好好亲近亲近。”
萧云山欣悦接过话:“正应如此。凯瑟琳,等处理完芝加哥的事情,我就带你到圣弗朗西斯科去见你义母。那时东菊可能也回来了,她若是知道你成了我的女儿,不知会有多高兴。”
凯瑟琳甜笑说:“安妮的性格跟我很投合,和她在一起总让人十分快乐。说来也真巧,她和夏蕾同一个姓,我认识的两个华人闺蜜竟然都姓夏。”
蒋潮起哈哈一笑说:“凯瑟琳,也许你还不知道东菊和夏蕾她们两个的父亲是堂兄弟,也就是说她们两个是堂姐妹关系。”
凯瑟琳又是一阵诧异,不禁脱口而出:“安妮和夏蕾是堂姐妹关系?”
蒋潮起点头应:“正是。”
凯瑟琳将目光投向教堂的一个玻璃彩窗,阳光从彩窗映入一道绚丽的光辉,只听她喃喃而说:“原来她们是这样的关系。”转而却朝萧云山问:“父亲,安妮和夏蕾她们父亲之间的关系怎样?还有她们的关系好吗?”
萧云山说:“东菊的父亲和夏蕾的父亲表面上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比起我和夏蕾父亲的关系要好吧。至于夏蕾和东菊的关系我就不大清楚了,据我所知她们不是经常见面,不过我想两个都是年轻女孩,关系应该还是不错的吧。”
凯瑟琳突然想起那晚在密歇根湖曾与夏东菊提起过夏蕾,既然她们俩是认识的又是堂姐妹关系,而夏东菊为什么却装作不知呢?这多少让她感到有些疑惑。
随后,萧云山转过话题,与凯瑟琳聊起了芝加哥的一些人文趣事,两人有说有笑,就像相处了二十几年的父女一般,聊得十分融洽而温馨,没有一丝不自然感。
不觉间已过下午,凯瑟琳因会议的事暂别了萧云山他们,两人约好次日早上在唐人街的飞龙酒店会齐。
送走凯瑟琳后,萧云山三人随马丁神父来到教堂后院,马丁神父拿出一瓶1910年的路易十三,四人开始品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