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来分钟,只见他走出来,朝铁济堂摇摇头说:“都是我爸一些老朋友的书信,却没有夏仲达的。”
铁济堂略略一想说:“董大哥,昨天我们离开后,关狗子有没有再来找过你?”
董彪又摇了摇头,“没有,不知他躲哪去了。”
铁济堂抬眼往闵捷登望过去,闵捷登见了赶忙避开他的目光,咔咔地干咳了几下,然后抠出话:“我是知道,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我有件事想问一下这位小姐。”说着拿眼望向夏东菊。
这下倒让夏东菊感到纳闷不解了,她一时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闵捷登会有什么事要问她,不由好奇而问:“什么事?”
闵捷登突然看似挺紧张的,只听他说:“就是昨天你在我的‘屠龙会所’的楼梯边跟我说的那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夏东菊听了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咯咯笑说:“那是假的,是我胡编瞎诌骗你的。”
闵捷登眼里放出一道亮光,“假的?”
夏东菊点了点头,“当然是假的,难道你愿意是真的。”
闵捷登吐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这就好!这就好!我老婆最近怀了孕,害得我昨晚一宿睡不着,现在我就放下这条心了。哈哈,我老婆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孩子是我的。”
夏东菊盈盈一笑,“闵总管,恭喜你啰。现在你可以说关狗子的下落了吧。”
闵捷登说:“昨天关狗子跟我说他要到洛杉矶去见他师父,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句话。”
得了这话,铁济堂站了起身,向闵捷登抱拳施礼,“多谢了,闵总管。”然后移身朝董彪也施个一礼,“董大哥,叨扰多时,十分感谢你的热心盛情。既然已得知夏仲达的下落,因事急我就不再打扰了,就此告辞。”
董彪还上一礼,见他这样说了,也不便挽留,当下客气了两句,便送铁济堂他们到门前路边,抱拳道别。
五人上了车子离开董家,铁济堂请方拓送他们前往机场。
直到这时,方拓才开口说话:“铁兄弟,原来你们就是昨天下午大闹‘屠蛇会所’的那几人。”
铁济堂淡淡说:“方大哥也听了这事?”
方拓说:“这事一大早就在唐人街传开了,却没想到是你们。”
莫莫插上嘴:“我师哥可谓是屠蛇帮的克星,在纽约关狗子闻风丧胆,逃之夭夭;在芝加哥潘暴牙跳湖逃窜,当街发誓;在休斯顿闵捷登吓成门神,呆若木鸡。哈哈,屠蛇帮的人遇上我师哥只能算是倒霉。”
方拓听得有意思,便问起事儿来,莫莫添油加醋把在纽约和芝加哥与屠龙帮的人相遇打斗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方拓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铁济堂竟然如此厉害,心下敬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