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济堂宽慰她:“可能是长时间高空航行,刚下飞机一时身体还不适应的原因,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夏东菊说:“不是这个原因,我是心头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铁济堂淡静说:“既来之则安之,保持泰然之心就行了。”
夏东菊长睫轻轻一扬,“济堂哥,你做什么事都是这样淡定的吗?”
铁济堂微微笑了笑,“也不全是,比如被人当作猎物一样追捕而急急逃窜的时候,我也会感到惊慌。”
夏东菊望着他,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心里明亮得很,可怎么你也要开个口问一句吧。”
铁济堂还是一副淡静的样,“问什么呢?到了地头自然就会知道。”
夏东菊转而轻盈一笑,“我发现你这人简直就是个怪人,所以到哪都会碰上古怪的事。”
莫莫接上话:“东菊姐,你就见怪不怪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次到美国来,碰上的怪事还少吗?”
威利斯却顾着肚子里的事儿,“汤姆,市长是不是要请咱们吃大餐?”
莫莫耍他,“大概是吧。”
威利斯咂响嘴巴,“真是妙极了!一想起中国菜,我口水哗哗地都快流到太平洋了。”
莫莫摸了摸肚皮儿,“小布,给你这一说,我肚子还真饿了,不知洛杉矶的饭菜咋样?”
威利斯熊眉飞舞,“一定要点那道‘佛跳墙’,我简直是爱死它了。”
莫莫逗趣说:“小布,你不是最爱‘花花猪肠子’的吗?怎么舌头也花起心来了。”
威利斯嘿嘿笑说:“‘花花猪肠子’确实美味,但‘佛跳墙’更美。就像你开始的时候遇见一个女孩,觉得她很漂亮,可是不久你又遇上另一个更漂亮的女孩,你一不小心就移情别恋了。”
夏东菊明艳浅笑,“布鲁斯,有你这样比喻的吗?瞧你这馋嘴猫样,就只知道吃,别给人下了迷魂药,把你丢到太平洋喂鲨鱼去。”
四人一路说着话,不久跟随姓申那人来到一辆小车旁。姓申那人打开后备厢搁好行李,请铁济堂他们上了车,然后坐上驾驶座开动车子,一路快驰。
不久,进入洛杉矶市区,穿街过道,左拐右转,最后在一家名叫“玫瑰酒店”的门前停下。
下了车,姓申那人带着四人走进酒店,吩咐大堂的一名服务员招待夏东菊、莫莫和威利斯三人在大堂里等着,他却带铁济堂一人上楼去。
夏东菊和莫莫、威利斯虽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
铁济堂随姓申那人乘电梯到了酒店的顶层38楼,整一层竟是一家公司的办公场所。
随后,姓申那人领着铁济堂走进一个十分宽敞的房间,里头却没有其他人,看房里的布设像是一间办公室。姓申那人让铁济堂在沙发上坐着稍等,他却关上房门匆匆离开。